这一路上,他们见证了北府军的杀伐。
所过之处,凡乌桓帐下无人可阻,比曾经公孙瓒率领的八千卒还要恐怖。
可当这种伟力加持自身之后,才明白有多么恐怖,怪不得北府军卒哪怕是行军路上,都要天天祭拜陛下的生祠。
“三位。”
张杨调侃道:“要不要拜一拜陛下的生祠。”
“当然。”
鲜于银,严纲,邢举异口同声。
“好了。”
“此事战后再言。”
张辽抬手指了指从远处驶来的车舆,沉声道:“某先去为你们拖延一些时间,尽快让三营将士熟悉气力,以免生死搏杀之时不适应,造成没必要的伤亡。”
“诺。”
众将肃然应喝。
这里,可是乌桓的王庭。
万万不能大意让乌桓主力逃了,这可都是军功啊。
“汉人。”
“杀至王庭了。”
乌桓老王,丘力居无力乘马,坐在车舆上行至庭外。
乌桓各部,以蹋顿为首,峭王苏仆延,汗鲁王乌延,难楼,以及燕人阎柔尽皆持刃领军。
从鲜卑祖庭迁徙而来的苴罗侯,也聚集族人准备决死一战。
如今,乌桓的人口远超鼎盛时期。
这些年他们繁衍的族人,以及裹挟的汉人,总计一万六千余帐,超过三十万人,再加上从鲜卑迁徙而来的人,有近六十万人。
可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损失惨重,数千余帐被拔除。
蹋顿等人还以为汉军是为了鲜卑而来,准备商讨是否交出苴罗侯与鲜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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