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战之际,蹋顿眉头紧蹙的看向身边之人。
“说什么?”
阎柔冷漠道:“当年平城关之战结束以后,某就劝说丘力居退回赤山,并且与大汉缔结互市之盟,还屡次劝说你勿要相信袁本初说客,但你听了吗?”
“你不懂吗?”
“每逢凛冬,有多少族人死于风雪?”
“举兵与袁绍合谋,只是想让族人在燕山以南放牧。”
“某只是为了给族人争取一条活路,大汉疆土广袤,予某一州又如何,沃土不应该被大汉独占!”
“可笑族中长者,尽皆言某有冒顿之雄。”
“大汉天子却是难以逾越的神山,令人敬畏而又痛恨!”
蹋顿望着远处的大汉王师,神情复杂无比。
“你不是汉人。”
“更不了解大汉的天子。”
“祖宗之土,岂能割让予人。”
阎柔从地上抽起锋矛,叹道:“有汉人可以为你所用,自有汉人为守护家国而马革裹尸,大汉的天子但执兵锋,必行开疆拓土之事,乌桓族弱根本承受不起征讨,是你自己将一族带上了绝路。”
“那你呢?”
“还有你们这些汉人呢?”
蹋顿看向阎柔,又转头瞥了眼整军备甲的汉人。
“没选择。”
“我们被你们寇抄而来。”
阎柔扬起锋矛,自嘲道:“在天子眼中,我们将大汉的学识赋予你们乌桓,便代表背弃了大汉;当我们与你们互相联姻,便代表赤山才是我们的家。”
“大汉的天子。”
“不都是心怀仁义吗?”
“我们可以内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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