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大业宫,天禄阁中。
史阿呈递奏章公文,恭敬道:“陛下,臣已经查清楚当年孙坚调任长沙太守之事,全是李意在操弄,此人在南中有假名,假号,宣称上人,能与于吉,南华,左慈并列!”
“会稽去了?”
刘牧翻看着奏章公文问道。
史阿恭敬道:“江东有死战之心,会稽亦然。”
“罢了。”
刘牧随手将奏章公文丢在火炉。
史阿继续道:“有一事,还需陛下明鉴。”
“吴郡陆氏?”
刘牧靠着大椅询问道。
史阿恭敬道:“陆康为人义烈,最早受扬州刺史臧旻推举为茂才,之后因大不敬之罪被罢免,时任御史的刘岱为其求情,光和三年得拜庐江太守,荆扬之变的时候,此人辞官回乡了!”
刘牧蹙眉道:“这与朕有干系?”
“太上皇。”
史阿欲言又止。
刘牧想了想问道:“当年征讨扬州黄巾之事?”
“是。”
史阿解释道:“此人好似与太上皇有所联络,或者说与宗室来往甚密,而且辞官之后,还把自己孙子陆尚与吴郡徐琨之女的婚约毁了,并在暗中收购战马,冶铁铸兵,招募骁勇之士为门客。”
“找蹇硕。”
刘牧思忖道:“你与满宠详查大谁卒旧事,不臣之人的名单一定要核算仔细,莫要让忠烈之人蒙受不白之冤,毕竟未来荆扬死的人不会少。”
“臣遵诏。”
史阿躬身退出天禄阁。
于刘牧而言,陆康或许是义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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