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竟然失去交战之心,堪称天下之耻。
“铿。”
金戈交错而过。
同时,伴随一声轻盈的鸣响。
蹇硕收回倒持且染血的中兴剑,重新架起锋矛,朝着袁术所在冲杀过去。
“败之不冤。”
文丑望着胸膛的剑伤,眼中满是苦涩与解脱。
他与蹇硕的交锋,仅一个错身而已,锋矛与刀锋上面的力气持平。
正待他准备拔马回刃之际,中兴剑却从背后刺穿甲胄,又从前胸贯出,可见其用力之大,有多么的恐怖。
所以,从始至终杀招从来不是锋矛,而是那一手回刺之剑。
“文丑。”
“某,同样是剑师啊!”
蹇硕一往无前,以横扫千军之势冲杀。
从他入宫开始,便从未落下过击技之术,早年作为孝烈帝刘宏的近身常侍,亦与王越学过剑法。
自从披甲从戎,为了不落将卒太多。
这些年,可谓早出晚归,一直在锤炼肉身气血。
如今,莫说是一个文丑,就是对上其他王师中郎将都不差分毫。
文丑死了。
冀州精骑本就散乱,又失去了主心骨。
介士军,仅一个冲杀,便将其杀的尸骸遍地,染红了大地。
“阉人。”
战场之中,冯芳,董承二人齐吼。
他们曾经附逆董太后,在洛阳掀起过血腥。
可以说,若没有蹇硕封锁南宫,他们早已经位极人臣,就算列于旧制的三公都不是没有可能。
可就是因为蹇硕的坚持,令所有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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