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先去渡口谋求核算度支之事。”
滕昭想了想,说道:“今年运河开启,尤其是洛阳与徐州的连通,加上大汉入海的贸易,每日往来舰船必定无数,所以渡口给人核算度支的工价应该不少。”
“也可。”
刘晔点了点头,好奇道:“兄台准备如何北上?”
“乘车。”
“南阳有商会北上。”
滕昭解释道:“某每日帮他们算度支,他们便予我十枚银币,还管夜宿与饭食。”
“甚好。”
刘晔若有所思的回应。
这个工价,算成月俸都不算少。
一钱五铢,一枚银币二十四铢,十枚银币算下来就是四十八钱,一个月便是一千四百余钱,有三枚金币之多。
一个商会,自然不缺少账房司会。
所以,南阳的商会,对滕昭算是礼待了。
当然,同郡之人考上稷下武殿,必然是天之骄子,不管是郡府,县府,或学院都会予以奖赏。
只能说滕昭生来便是苦难之人,懂得赚取自己所需。
刘晔北上之际。
洛阳。
大业宫,天禄阁中。
刘虞呈上奏章公文,恭敬道:“陛下,今年宗室有一人考入公羊,据宗正府所记载,前两年扬州刺史有过推荐,但其人婉拒,所以才迁延两年。”
“阜陵王之后。”
“九江成惪,刘晔。”
刘牧目光掠过奏章,沉声道:“已经启程了?”
“是。”
刘虞回禀道:“其父刘普与刘晔同行,而其兄刘涣则留在九江变卖家财,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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