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谨记。”
张任作揖拜道。
刘焉,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
今日召他们齐聚宫宇,便是要安排承继之事。
名义上的蜀中都督,实则辅佐刘瑁,做一个副将罢了。
“范儿。”
“继任之后,先拟政令安稳州郡。”
“拜雍闿为永昌太守,南中督,遣使让他与乌戈国联盟。”
“天子遣裴茂,王雄,李儆常驻掸国,是为扼制南域诸国参与大汉内事。”
“骑都尉李儆,为武探花,天子旧卒之子,所向无前之将,能在不通地形的南域大捷,可称诸国之患,不可不察。”
“故,割让利益,亦要与乌戈国,雍闿对抗他们!”
刘焉望着自己的长子,言语中满是忧虑之情。
他从洛阳而来,为益州牧,孝烈帝刘宏却没有留质。
当年他没有想明白,可直至此时方才醒悟,那位早已埋入黄土的先帝,就是要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做一个逆反新天子的叛逆。
“孩儿谨记。”
刘范眼眶通红,潸然落泪。
“刘诞,刘瑁,刘璋。”
“权,为父给了你们的长兄。”
“切记,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刘焉告诫道:“天下雄杰如过江之鲫,诸如董卓,袁绍之流,终是当今天子鼎定天下所筑京观的一颗白骨头颅,莫乱,莫操戈!”
“孩儿省得。”
刘瑁神情复杂无比。
对于刘范执掌益州,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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