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告诫道:“除非,他们兄弟二人同堂留你,方可重新持令。”
“某明白了。”
张任眸子顿时大亮。
争权,意味着要选择一个人为主。
不管是曾经为倚仗的刘瑁,还是刘焉钦点的刘范都不合适。
只有证明刘范,刘瑁,真的不会兄弟阋墙,方可重新踏入州府军政核心掌权。
作壁上观,亦要有资格。
恰恰,他是如今州中唯一的存在。
经过雍州之战,益州已经没有可以领军的将领。
再者,他是刘瑁的救命恩人,更是刘焉临死前提拔的蜀中都督,若因争权而横生祸端,只会让州牧权力不稳。
刘范,刘瑁再怎么愚蠢,都不会轻易动他。
“稳。”
“两全才是上策。”
法正举起茶盏,眼中满是自信之色。
益州权力的更迭。
以父子,兄弟为核心。
形成一场飓风席卷各郡,乃至南中各部,南域诸国。
只要张任经过这次蜕变,稳住求权之心,便可迈入益州军政核心,而不是只在前方掌军。
三日时间。
刘焉之死传遍成都。
因栈道被断,被蒙蔽的百姓心有戚然。
这一日,张任披麻戴孝直入刘瑁府中,将符令交还。
“公义!”
“你这是何意?”
刘瑁脸色苍白,嘶哑道:“某既然予权与你,又何必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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