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想杀又没有证据明示其通敌,借外力又被刘巴,邓芝所劝,难道真的要留着?
“伯苗。”
“庞季有问题?”
大都督府外,刘巴早就在车舆中等候。
见状,邓芝登上车舆,拱手道:“没有任何作证,只是少将军觉得黄月英,庞统在洛阳,且二人风头似乎不小,所以对庞季有所忌惮。”
“是吗?”
刘巴脸色铁青无比,冷声道:“士族本就多方落户,能保一脉便是一脉,若今日因为庞统杀了庞季,明日是不是因为黄忠,要杀了黄祖,黄承彦,黄盖,简直乱来。”
“许是少将军急了。”
“刘先受令搜寻暗间,寻到许贡与严白虎的往来信笺,谁知少将军下来解烦营夷府,最终造成刘先之死,与解烦营改为牛渚军。”
“如今,少将军想杀庞季,恐怕是为了在战前剥离暗间。”
邓芝佯装叹了口气。
初闻孙权献策,连他都倒吸了口冷气。
父子三人,皆是藏而不露者,不甘做两州士人傀儡。
若非是洛阳有令,早些便让监州尉撤离,连他都要陷入被动之中。
况且,以他对孙坚,孙策,孙权父子的了解,这场先手之战怕是免不了,至多推迟数月,令事情筹备的更加隐蔽。
“诸夏的山河。”
“还在眷顾刘姓之人。”
“天下外姓,无封王之命。”
刘巴掀开帷幔,望着街道上身形消瘦,血肉干涸,双眸无神的百姓。
如当世第二任状元徐桉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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