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季颔首道:“那你言!”
邢道荣叹了口气,说道:“当年,某什么都不清楚,只闻太守尊刘景升为州牧,某也知晓是孝烈皇帝钦定之人,故而便从了,可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等竟然都成了叛逆,然后就躲在大南山下驻兵,可今年太守调兵,言陛下来讨伐,就算留在大南山都会死,所以就来了!”
“那还挺可惜。”
庞季侧目道:“你若是留在大南山镇守各部蛮夷,说不定陛下不问罪,反而为你擢升军阶,毕竟你有苦功。”
“是啊。”
“可惜如今悔之晚矣。”
邢道荣攥拳砸手,叹息道:“可恨,某为大汉领军一生,为何未逢明主,今日还落得叛逆不臣的名头,承受陛下的讨伐。”
“不言了。”
“某去帅帐议事。”
庞季拍了拍其肩膀,负手走向帅帐。
这邢道荣还真是有些意思,受无辜之灾,却又让人忍俊不禁。
“帅帐议事?”
邢道荣委屈的眼眶发红。
最终,气冲冲的走向自己的军营。
名义上,他是荆南四郡太守遣来支援将领的上将军,却被吴景剥夺议事之资,实在太瞧不起他了。
江陵大营,帅帐之内。
众文武列于左右,最终吴景还是唤来刘巴。
不论昔日有什么争论,但事关荆扬之未来,岂能不让监军之人参与议事。
“穗夫人。”
吴景神情凝重,再度确定道:“刚才渡口之言,可是打趣?”
“事实。”
刘穗端起茶盏饮了口茶,淡淡道:“我若是不说出来,未来有暗间而传,必定乱军心,还不如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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