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景温怒道:“前线布军尽皆为秘事,纵是辎重往来,都只负责一处,云梦泽何其浩瀚,焉能被邢道荣一个匹夫猜中,况且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须知邢道荣的西投,势必令大汉王师南下,交战也就是朝夕之间。”
“随你。”
刘穗拂袖离去。
“告辞。”
刘泌作揖一拜,随之退出帅帐。
寇家主已死,寇封还年幼,他一人需要撑起刘寇两家的军卒统御,焉能留在帐下,继续听这些蝇营狗苟之事。
“砰。”
吴景拿起茶盏猛的砸在地上。
帐下诸将不为所动,似乎真的以为是他羞恼刘穗与刘泌的姿态。
“将军。”
“昨夜事,某一力担之。”
刘巴深吸了口气,起身作揖长拜道。
“担?”
“你拿什么担?”
吴景恨铁不成钢道:“昔日之事不论,主公让你监军,而不是让你操戈同袍,尔这等人,焉能驻于前线,乱了备战的军心大势。”
“某……!”
刘巴有苦难言。
大将是大将,监军是监军。
监军之责,便是保证将士的忠诚,维护军卒的团结。
可如今军中有间,若是不早些找出来,令其在战时行倒戈之事,就算他们在云梦泽做什么严密部署,都是无用之举。
“好了。”
吴景大手一挥。
神情阴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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