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是不放心他。”
吴景摇了摇头,说道:“刘子初年少有气力,我等年长之人许有不及之处,某是怕他不甘心伤人,没想到还是来迟一步。”
“无妨。”
庞季抬手捻了捻血迹,说道:“他想试探某是否有万人敌的勇武,只可惜某人至中年,一时反应不及,可惜一忠良,但又不得不恨他愚直啊!”
“是如此。”
“先生且下去敷药吧。”
吴景叹了口气,唏嘘道:“某安排辎重从卒为其殓尸,终究是主公定下的监军,还需某亲自遣人送往秣陵安葬。”
“甚好。”
“有劳将军。”
庞季眉头紧蹙,佯装忍痛走向自己的军帐。
“刷。”
吴景掀开帐幔走了进去。
跃过刘巴的尸骸,从其桌案上抽出两份公文塞入怀中。
最终,又折返回来拾起染血之剑,用手中写着‘庞季是间,请君临帐倾耳,殓尸取文,速报横江津’的丝帛,将血迹擦干。
“刘子初啊。”
“某说你什么为好。”
吴景将丝帛当做祭冥之钱投入火盆,复杂道:“昔日,你若是顺了少将军之意,焉能落得如此下场,这次某无能,保不住你,许是几日时间,某也要来陪你了,好歹你还有人送回秣陵安葬,而某之冢便是滔滔江水。”
刘巴的死。
使吴景心中悲愤,又束手无策。
哪怕昔日孙贲战死寿春,都没有这般的无力。
毕竟,当初战败是中府军过于强横,可刘巴之死纯粹是庞季以大势压人,而他作为凭空调来的大将,却压不住军中之人。
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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