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主公借地势之利,盖行山越之举,可留势数十年,以图后谋。”
“今,书信之余,回望二十余载过往,如潮水起起伏伏,又如大江终有东去之时,惟愿主公大胜!”
“巴,绝笔!”
孙坚捏着信笺的手在发抖。
他这一生,与刘巴何其相像啊!
他们都无归处,无定处,同时走上一条绝路。
仅为数年主臣,又似乎走过数十年的起起落落之路。
“父亲。”
“主公。”
“姑丈。”
帐下,孙策,刘祥,吴奋见孙坚有异,不禁唤道。
“无事。”
“某无事。”
孙坚勉强笑了笑,折起信笺道:“子初托言让某说一声不孝,再说一声抱歉,昔日对你这个为父之人有怨气,希望勿要因为他死而忧伤。”
“某……!”
刘祥一时哑口无言。
孙坚眸子闭阖,又猛的睁开,恢复昔日的神情,沉声道:“吴奋,今夜你陪刘祥饮酒,祭子初在天之灵,策儿你立刻回营备军,日落之前赶赴横江津大营。”
“诺。”
三人起身拱手应道。
刘巴之死,影响超过所有人的预料。
但,最为震撼之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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