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张济,公孙瓒拱手为礼。
今夜,他们可是看到了监州尉的厮杀。
三百余人,持定业,着劣甲,阻拦数万人的大军,给他们争取出登陆的时间,不得不令人敬佩啊。
毕竟,大汉之卒虽强,但监州尉实在人少。
而且,这些人没有完善的军备,能做到这般地步,远超过他们的预料。
“结束了。”
廖进望着从舰船,还有渡桥上牵引过来的战马,躺在铺了茅草的地上,喃喃道:“令使,这一战结束之后,你准备做什么?”
“辞官。”
黄承彦望着身上遍布的伤痕,复杂道:“某这人不喜为官,当年也是为荆襄黄氏求一条活路而已,未来许是从商,或者做一个授学之师。”
“从商?”
“师者?”
廖进顿时有些茫然。
以黄承彦之功,这一战结束必定被擢升。
位列人臣至极的路就在眼前,可这位名士,监郡令使,竟然要辞去官职,将辉煌埋于岁月之中,属实有些出人意料。
“是啊。”
“终有一天你会有所悟。”
“先圣有言,有富不让禄,有显不让名,有权不予柄,操之则栗,舍之则悲,是为天戮之民。”
黄承彦踉跄起身。
踩着鲜血,碎肉朝着江陵大营走去。
人老了,纵有再多的不舍,也需要放手让后来者更进一步。
他这般人,不适合呆在朝堂之中位列人臣,犹如今夜本是徐荣这个平南将军,以及大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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