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交州,应该在交战了。”
蒯良思忖片刻,说道:“若你有勇气,便走武陵,穿过南中前往骠国,然后造舟入海,巡一个无大汉旌旗之地。”
“多谢。”
蔡瓒作揖长拜。
大军尽失,众将皆亡。
他们留在临沅只有死路一条。
纵是跋山涉水万里之地,也当逃出荆南,寻一个听不到大汉之名的地方。
“不送。”
蒯良点了点头。
“先生。”
“府中恐有间。”
蔡瓒思忖再三,还是言出暗间之事。
小心谨慎的左右环顾之后,便匆匆离开府宅。
这临沅,本应该是他们严防死守之地,如今却总感觉身边人都是监州尉的暗间,不得不谨慎再谨慎,免得被人惦记上。
“希望你们能活下去。”
蒯良眉头微蹙,朝着一处屋舍走去。
大汉伐罪无赦,可是当今天子许下的六字国律。
不臣之人,必然被监州尉所察,逃与不逃,所差的仅是万万分之一的机会,最坏的结果便是所有人死在路上。
但,监州疏漏,自有人可以活着离开荆南。
荆州士人,郡望,因云梦泽之战而内部崩溃,朝着各处四散而逃之时。
于坊市之中。
霍峻破衣烂衫,行于一处摊贩。
望着桌案上冒着热气的蒸饼,疯狂吞咽唾沫。
江陵那一夜,他顺江而下十余里方才登上堤岸,一路疾行进入临沅,没有寻任何人,更没有返回乡里,就是等着大汉雄踞荆南,寻找机会杀了巩志。
至于其他人,恐怕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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