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煚放下茶盏,起身走出军帐。
这两天,历阳渡的舰船屡屡入江,朝着历阳渡发矢,显然是曝露进攻意图,但他却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机会作为回应。
既然孙策要杀庞山民,那么颠覆江东便在今日了。
“大凶之日!”
“异常大凶之人。”
帐外远处,白君登高眺望着历阳渡。
“白道人。”
谢煚低声劝谏道:“你还是避一避吧!”
“何意?”
白君瞥了眼十余步外负责看守他的军卒。
“大凶!”
“你不避吗?”
谢煚眸子大瞪,有些惊诧的问道。
他说的如此明白,白君自己都知道今天是凶煞之日,还不想着避一避?
“不避。”
白君摇了摇头,走向孙策所在帅帐。
自从来了横江津大营,他每天只能离开孙策半个时辰的时间。
而这半个时辰,尽皆是商议大事之时,既然谢煚离开,他也当回帐中了。
“罢了。”
“某顾不得你。”
谢煚嘟囔一声,朝着自己的军帐走去。
如今,他要抽调各处的监州,另外联合祖郎,庞山民,搞定为大汉王师策应之事,实在没有精力去管白君了。
而且,对方好像在孙策身边乐此不疲,就像是逗猫弄狗一般。
“兄长。”
谢家营地,谢贞作揖道。
谢煚微微颔首,沉声道:“唤谢承,谢斐进来!”
“诺。”
谢贞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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