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
孙河叹了口气,问道:“既然祖郎叛了,说明邓芝有问题,敢问他是什么身份,让某等死也死一个明白!”
“想知?”
谢承是聪慧之人,年少便名满扬州。
他如何能看不出来孙河想要拖延时间,等候祖茂的支援,或者各处兵卒汇聚。
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为谢斐在船坞放火,接应大汉王师而拖延时间。
“自然。”
“某可不想死不瞑目!”
孙河笑了笑,自嘲道:“这些年,孙姓一族先后有叔父孙静,兄长孙贲,孙辅死去,某总得知何人在暗处,令大都督府所有人看不清楚。”
“兼扬州令使。”
谢承并没有遮掩不谈。
今日之后,横江津负隅顽抗者,尽皆不存于世。
就算还有人能活着逃离,且将消息传于吴郡,会稽,恐怕也已经迟了。
“如此啊!”
孙河点了点头,说道:“一州令使,确实值得背叛荆扬。”
“错。”
谢承抬眸道:“某不知过往,但可以笃定令使早年来江东,便是监州之人,尔等可莫要忘记,陛下四箭定宛城,又有尉丞满伯宁察南阳!”
“原来如此。”
“对上了,原来是这般!”
孙策神情恍惚不已。
满宠察南阳,令何进之弟,何苗枭首喋血。
邓芝,便是那时来了江东,此事是监州尉丞亲自择取之人。
可这说不通,难道满宠可以笃定江东一定有叛逆不臣?还是为了防范袁家‘换地而治’之策?
“庞季呢?”
孙河攥紧手中的制式长矛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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