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山中的瘴气挺大。”
陈槐用铜盆洗去脸上的尘土汗水。
史阿递上一方布帕,失笑道:“陈君侯,某言自己来,你偏偏要一同入关,一军主将孤身入敌军腹地,传出去怕是会被世人当做笑谈啊!”
“伐益州,没什么难处。”
陈槐叠好布帕,望着张任,法正淡笑道:“两位觉得某所言可对?”
“君侯所言甚是。”
张任,法正收敛惊色,拱手回道。
“州中如何了?”
陈槐坐在马扎上,从腰间布包中摸出一把炒苴麻挨个分了下去,说道:“为了佯装樵夫,某与史尉令没带什么吃食,你们凑合一下。”
“州中一如往常。”
“这苴麻是雍凉之物吧?”
张任没有拒绝,随之坐下磕着问道。
“是啊。”
“某常驻雍凉。”
陈槐点了点头,说道:“某与史尉令过来,便是想要让公义将军配合,勿要轻易而投,而是且战且退,年关之前退入绵竹便可!”
“可。”
“只是……!”
张任颔首应下,只是欲言又止。
本来,他只要名义上号令各处,归于陈槐,便可令西府军长驱直入,十日之内伐入绵竹都不是问题。
如今,为何又要以且战且退来收复益州?
“大汉,需要在益州立威。”
陈槐将手中的苴麻壳抛入火盆之中,淡笑道:“这是新任刺史发来的公文所述,陛下同意了,益州需要死一些顽固之人,尤其是附逆刘范的士人,豪强,所以将军明日便可露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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