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还请节哀。”
邓芝还其礼,说道:“某让人送来一些吃食,然后安排军卒驻守,还请老先生早些休憩,莫要坏了身体。”
“多谢。”
刘祥点了点头。
远处,陆议跑回军帐之中。
陆儁眉头紧蹙道:“陆议,莫要在军中乱跑。”
“省得。”
陆议端起茶水喝了口,低声道:“某见到邓将军去祭拜刘巴了,而且还有将士在收拾海船,传闻说明日送秣陵来人去富春。”
“然后呢?”
焦礼翻看着兵书道。
陆议焦急道:“先生,我们还不联络人吗?”
“莫急。”
“人啊,最忌讳焦躁。”
焦礼合上兵书,抬眸笑道:“哪怕是舰船入海,也无溃逃之处,因为你们根本不知道大汉的疆土,以及朝贡贸易有多么广大浩瀚。”
“额?”
陆议顿时一愣。
陆儁目光闪烁道:“敢问先生,陆家可以从商吗?”
“自无不可。”
焦礼点了点头,说道:“只不过,大汉治下分立户籍,为官,为将者,亲眷不得经商,纵然是有人从商,也都是一些人的旁系族人,并在府衙签下公契,所以还望你们慎重考虑。”
“诺。”
陆儁拱手应道。
陆议坐在马扎上,好奇道:“敢问先生,如今大汉的贸易可遍布几国?”
“无数。”
焦礼端起茶盏,淡笑道:“南域诸国尽皆为臣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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