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起身犹如大人一般负手徘徊,问道:“邓芝祭拜子初先生时,说了什么?”
“无他。”
“尽皆宽慰之言。”
刘祥摇了摇头,觉得孙权有些魔怔了。
自从离开横江津以后,见谁都觉得是监州尉的暗间,更是匆匆把自己的亲子葬于秣陵之外,用棺椁承载大都督府私财,还让自己装出丧子之痛,真是没人性啊!
“不对。”
孙权眸子一凝,冷声道:“他可是没有问过子初先生因何而死?”
“刷!”
孔竺脸色顿时大变。
刘祥则是疑惑道:“战场之上生死勿论,巴儿死去之因,很重要吗?”
“你言呢?”
孙权从兰錡上取下一柄短剑,恼怒道:“他原本就是一个解烦校尉,是子初先生掌权,才逐步擢为左部督,更是被子初先生送往泾县救了兄长,因功成为如今的大将军,此恩情比天高,比地厚,焉能不纠死因,许复仇之誓!”
“少将军。”
刘祥苦笑道:“如今,各处都在交战,他为一军主将,焉能因为私情而乱了军心,再说还去祭拜了灵柩,转身便安排千余人驻守,让某来休憩!”
“蠢货。”
孔竺汗毛乍竖道:“驻守灵柩,需要千人吗?”
“士族之人。”
“这总不能是间吧?”
一时间,刘祥心中也开始打鼓。
邓芝,焦礼实在太知礼了,让他难以相信二人是间。
“先去灵柩。”
孙权心中愈发不安,抽出短剑道:“不管邓芝如何,先用我们的兵卒,换人去守
请收藏:https://m.qibaxs1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