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他见到的每一个夜族之人，身上都散发着时间长河的气息。
而除此之外，他们所在的种族，也是原先不朽十族中的种族。
这一点，也很能说明问题。
毕竟，对于拥有万族总策的苏牧来说。
这些异族如今可都是在被他的万族战策记录在案的。
按理来说，只要他的一个念头，这些异族就会臣服于他。
但是他在尝试了之后，就放弃了。
他的力量会在接触到那些异族的瞬间，被一股力量抹去，而那股抹去的力量，和时间长河消弭一切的力量，极其相似。
换而言之，万族总策对于这些异族来说，完全失效了。
而这也让苏牧对这些种族的身份有了个猜测。
这些异族，会不会是宁夜从时间长河中捞出来的？
这个想法很大胆，可能性也极大。
宁夜的力量，来自于时主。
而时主乃是乃是时间权柄的拥有者，据他目前所知，时间权柄有三，其一乃是他所掌握的动静之力，那么另外两个权柄中，是否就有着能够将人从时间长河中“捞”出来的能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苏牧忽然就理解了为何人主时代，那些君侯和人族的顶尖强者要彻底消散于这个世界了。
兴许人主正是因为知道时间的这种权柄，才会选择这种方式来布局。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方式，但是这种彻底消亡的方式，兴许才能避免时主动用时间权柄，将他们从时间长河中“捞”出来。
不然，如今苏牧要面对的，可能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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