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郎被厉鬼毁容？这不是上下都知的事？”</p>
“啊哟，可不是这桩事，我说的是另一件：定四郎主被大女郎贱卖的事。”</p>
云夫人停下了脚步，近乎频住呼吸听她们说话。</p>
胖仆妇道：“你听谁说的？”她给了瘦仆妇几枚蜜饯。</p>
瘦仆妇继续道：“东府近来有多少下人被捉，你真以为是他们犯了偷盗、做错事？”</p>
两个仆妇一胖一瘦，两人吃着蜜饯干果，很是悠闲。</p>
得了吃食的瘦仆妇很是凝重地道：“犯错的十几个下人至今没贱卖，这可是出了大事。”</p>
珠蕊阁的杜鹃姑娘叮嘱了她们好好办差，若能让永乐郡主满意，稍后还有重赏。</p>
二人都有女儿，若能进珠蕊阁当差，就是最好的赏赐。</p>
胖仆妇道：“且说来听听。”</p>
瘦仆妇四下张望。</p>
云夫人带着仆妇、侍女快速躲藏到假山后。</p>
瘦仆妇似在确认四下无人，方不紧不慢地道：“十八个犯错的下人，不是偷盗，也不是背主，他们是西府插到东府的耳目、细作。”</p>
胖仆妇虽得了令陪瘦仆妇说话，可这种消息她没听闻过，惊呼一声：“你莫瞎说。”</p>
“我哪里瞎说，这可是从瑞华堂里传出来的消息。”</p>
胖仆妇心里一阵后怕。</p>
主母、郎主们这些主子最恨的就是吃里爬外之辈，尤其恨这种做耳目之人，恐怕被查出的十八个人不死也得脱层皮。</p>
瘦仆妇颇有些得意，“夫人何等贤惠能干，若不是这次彻查，恐怕也不会想到，两府分家十几家，新添的下人仆妇里头竟会有西府的耳目……”</p>
胖仆妇道：“这怎么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