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ney点点头,拨通了伦敦那位的电话:“hols先生,你好。”
“sidney?”
“sir重伤。”
对面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电话猛然被挂断,sidney看着brown匆匆走进手术室的身影,暗道欧洲要变天了。
☆、将死中局
【john】
盲棋将死(checkate)
阳光灿烂又是新的一天,好极了。
ary的伤似乎已经痊愈了,至于伤口的来头她表述的十分轻描淡写,说是一些小喽喽弄伤的,她也是太不小心了——在枪林弹雨中毫发无损的活下来,却被不起眼的小人物伤了手臂。
“andrew?今天的报纸怎么没在我桌上?”将一沓昨日结案才刚整理好的文件随手掷在了椅子上,警探皱眉看着少了东西的桌面微微加大了音量。
“行行好吧,sir。你可以晚点来上班,我也就不用每天早上都焦头烂额了。”甜甜圈小助手的声音在办公室门外响起,半响之后探进身子将一沓还带着油墨味的报纸递给了警探。
“thanks。”警探接过报纸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对于andrew的抱怨他早就已经习惯。
当目光定格在报纸的头条上时,那双平日里泰然自若的蓝眸却猛然间怔怔颤动了一下:【英国政要之弟伦敦侦探瑞典度假离奇死亡】
警探睁大了眼睛再三确认报纸的内容,头重脚轻的感觉却一瞬间朝着警探接踵而来,也有可能只是他还没吃早餐有些低血糖罢了。跌坐回椅子上闭起了眼,用力揉着自己的眉心。
太荒谬了,不是吗?我们的无所不能的天才大侦探怎么可能就这么命丧黄泉?这一定又是一些糊弄众人的喧嚣的小把戏。
警探自我告慰着扔下了手中的报纸,这么想着似乎一瞬间沉重下来的呼吸又轻松了不少。sherlock,sherlock,总是这么热衷于捣怪是不行的。在心中嗔责着不禁笑出了声,早报被警探随手推到了一边。
“rg——”
桌面上的座机却在这时忽然响了。
“别来无恙,rwatson。”电话那头的声音失去了以往过分的悠然自得,但警探仍能从这还算是熟悉的音调中分辨出是谁的声音。
“ycroft?!”警探扬高了自己的尾音,大英政府竟然亲自给自己办公室的座机打了电话。
最好只是一个棘手的案子,再棘手也没关系。在ycroft开口之前警探死死握住了手中的听筒,在心里不停的碎碎念着。
千万别,千万不要是因为他刚刚看到的头条新闻。
“john,”电话那头的人静默了许久,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缓缓开口,清晰的每一个字音都凿在警探的胸口,“我想邀请你参加一个葬礼。”
“don’t!”几乎是第一反应的咬牙切齿的喊了出来,他所有的感官都在抗拒着这个令他极为不满的答案,警探扶着额站起身将话筒拿离了耳边,抑制住了自己想掏出枪对着墙乱轰一通的冲动——曾经sherlock总是这么做。
“john?”电话中隐约还能够依稀听到ycroft的声音,“你需要来,你不能够回避,因为这不是我的一个邀请。”
“iwill。”稍微平复了情绪重新拿起电话,抿着唇做出了简短的回复,不等对方再多说一句言语就直接挂掉了电话,还停留在座机上空的手有一些颤动,却不知是因为何种情绪的波动。
不久之后,口袋中的手机又是一阵震动,拿出迅速的扫了一眼发现是ycroft发来的短信,上面写着葬礼举行的地点,机票提取码和登机的时间——大英政府总是如此贴心。
一段段像是被剪切好的回忆如同走马灯一般迅速的从john的脑海里一幕幕闪过:
[“我的咖啡呢,john?”清晨,沙发上的人腾地猛然起身皱起了眉,对着厨房里面打量了几眼之后转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睡意仍浓的警探,“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没烧水。
……
“hey,john!放下我的试验品,别试图趁我不注意就将他们随手扔到你的垃圾桶里!”神出鬼没的黑豹再一次在警探清理冰箱时及时出现,一把夺过了自己的“工作用品”护在怀里。
……
记不起具体是哪一天的夜晚,祥和的221b中蔓延着恬静的气氛。
“john。”那个平时喋喋不休的家伙异常的安分,侧倚在沙发上在只微微笑着唤了一声警探的名字。
“恩?”警探露出有些疑惑的神色看向sherlock,他却一言不发的阖起了眼翻身睡去。]
办公室中只有一人,死寂的仿佛时间被按下了静止的按钮,空气仿若带有重量,压的警探快要窒息。
门把手喀拉转动的声音打破了房间中的宁静,将john从回忆的乱流之中拽了出来。女警探打量了一下屋中的景象之后像往常那样笑意绵绵的问了好:“怎么?今天心情不太好?”
警探勉为其难的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牵强的微笑,有些嘲讽自己般的摇了摇头之后才叹息着开口:“发生了一些糟糕事情,ary。黑豹他出了意外……他死了。”
“oh…”ary站在原地愣了愣才蹙起眉耸着肩露出了少许惋惜的神色,眼角几丝不自然的牵动引起了警探的注意,却也仅仅只是在她的脸上稍纵即逝,“别太难过。”
“放心吧。”警探没有显露出自己的怀疑,反而是十分自然的夹杂着几分失落的神色对她的反应一笑而过。
忙完一天的工作之后似乎快要到和ycroft约定的时间了,警探拿出手机重现查看了一眼短信,离那个航班还差几个小时,只要不堵车自己就还有充足的时间能够回家准备一下。
没错,那个被军火贩子吐槽过的空无一人的所谓的像是旅馆的家。
从里昂到伦敦,再从伦敦到里昂。这样的旅程警探不知走了多少遍,每一次都窝在经济舱中来回反复。
唯独有这一次,似乎是让他感到异常的沉重,不方便舒展四肢的黑西装也约束着他的一呼一吸。
“恭候多时。”撑着黑伞的人远远望着轻装上阵之拎了一个小箱子的警探,等人走近之后才展露出一个略带着乏意的微笑。
警探微微侧过了头,脊背一如既往的笔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渗出一丝笑意,只是又不由自主的轻叹了一口气:“飞机并未晚点。”
“不要拘泥于小节,回去睡一下明早就准备参加葬礼吧。”
几乎一夜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极为煎熬辛苦。直到坐上车行驶一路到达墓园,警探才如梦初醒一般的彻底清醒过来。
john的胸口别着一朵白玫瑰,黑白两色的相衬太过鲜明,刺得他眼睛生疼不禁红了眼眶。
吸了吸自己的鼻子之后看向了那个埋葬着黑豹的地方,牧师就捧着圣经站在一旁,听着祷告和众人一起闭上眼睛,用平缓的语气念出“an”,他却不想再睁开眼。
这一片嫩绿的草是多么让人心寒。
今天都伦敦没有阴雨绵绵,意外的还有一些徐徐漫开的阳光。柔和的光幔斟在john的身旁,掠过他金色的发丝,穿过他的眼睫,落在他胸口的那朵白玫瑰上,在花瓣的边沿温柔的磨上了一层金边。
goodbye,sherlock。
他默念,将白玫瑰从胸口摘下虔诚的捏在手心,即使他们站立在黑白两端,即使黑豹手染鲜血无数,即使那只调皮捣蛋的大猫老是眯着眼睛晃着胡须要求他做这做那还耍着他玩,但现在这些鲜活的景象都变得灰暗,愿上帝能容忍豹子不把他的后花园折腾的乱七八糟,愿…黑豹能寻得一处安息之所。
【sherlock】
盲棋中局(iddlega)
“麻药!快!”
【“sherlock?”】
“呼吸机,病人血压下降。”
【“sherlock,你还记得我吗?”】
“大量出血,准备血袋。”
【“sherlock,咖啡怎么样?”】
“……把……手术……对……”
周围的嘈杂的人声终于渐渐安静沉寂,光线也灰暗下来,耳边喃喃的低语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愈加清晰【“hey,别把纸扔的到处都是。”】
“这些是无用的东西。”模糊的视野和斑块状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黑豹的瞳孔对焦,看清了面前抱怨他的人,他把草稿纸弄的满地都是,朝金色短发的人说道,“我的大脑罢工了!”
“很难想像你还有大脑短路的时候。”温柔的笑容呈现面前人的脸庞上,朦朦胧胧的像隔了一层轻纱,“茶还是咖啡?”
黑豹动作顿了一下,他犹豫了片刻:“茶。”为什么,他控制不了自己谈吐和动作?
那人留下了一个金色的背影,像是阳光笼罩了他,将那人囚在一个明亮的笼子里,而自己……黑豹环顾了周围,一片漆黑,他正站在角落,背靠着黑色的墙壁,墙壁上有些暗红色的干涸的血液,他腰间别了一把枪,怪异的场景,一半如白昼明亮,一半如黑夜深邃,而那人仿若行走在虚空中,金色的短发和熟悉的笑容都被光所笼罩。
“喜欢这里吗?”那人脸上的光能刺痛黑豹的眼睛,一杯茶递到黑豹面前,热气萦绕蒸腾,那人语气中含着笑意和调侃,“不喜欢?”
“这是哪?”黑豹接过茶水,小口的抿着,馥郁的香气冲刷了口腔,他眯着眼睛,很想透过刺眼的光芒看清来人的面容,那人一动不动的任他打量,片刻后黑豹放弃了试探,“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喜欢或者不喜欢来表达。”
“喜欢这里,就留下。”那人朝黑豹伸出手,圣洁的光芒张扬起来,几乎要将黑豹身后阴暗的角落照亮,“这里有很多人。”话音刚落,那人身后出现了一个影像,是端着茶温柔微笑着的警探john,短短的金发整洁的梳理好,湛蓝的双眸仿若雨后的天空,真诚的微笑和挺拔的身姿,就如春日里暖融融的阳光。
黑豹犹豫着,他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犹豫,他身后的角落里爬满了蜘蛛网,脏兮兮的,墙壁的砖缝中还有潜藏的蜈蚣和蝎子,他面前站着的看不清面容的人则一身整洁,莹润的指尖修长的身材,他们身处两个世界。
“留下吧,看看这里,到处转转。”那人伸出的手稳稳的悬在半空,“你可以得到财富。”那人身后出现大把的钞票和成摞的金条,“得到荣誉。”人群如潮水般出现在四周朝着黑豹欢呼雀跃,“得到信仰。”各种各样的神明,耶稣,撒旦,犹大,天使,恶魔……一并出现,“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所有的影像消失背景变成白色,那人的声调变得蛊惑,“留下来。”最后出现的人,是黑豹早逝的母亲,伸展双臂笑容慈祥。
黑豹踏出一只脚,身后窝在墙壁角落里的蟒蛇用尾尖缠住黑豹的脚踝,嘶嘶的吐着信子,黑豹所站立的地方因为时间的拖延而变得越来越小,光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着幽暗的角落和满是蜘蛛网的墙壁。
“留下吧。”那人一遍一遍的说着,念着,声调越来越低沉。
“不。”黑豹缩回脚,坚定的站在墙壁前方,他额前的卷发垂下几缕,黝黑的颜色如同蟒蛇的尾尖。
“为什么?”那人困惑的问,“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在这里实现。”
“未完成的事业。”墙壁中潜藏的生物纷纷爬出来砖缝,黑暗的边缘拓展延伸,黑豹后仰坠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再醒来已是下午,眼前茫茫的白色,皮鞋踢踏地板的声音格外清脆,黑豹的亲哥哥拎着一把黑伞走进房间:“sherly。”
“ycroft。”军火商扭头,他准确的捕捉到ycroft的袖扣换成了黑色,“谁去世了?”
“你。”政府职员坐在病床旁的凳子上,把伞小心的斜靠在床头柜旁,“半月前,我给你举行了葬礼。”
“我?”黑豹盯着他的哥哥,“你在谋划什么,你调查到了什么?”
“告诉我你看到的。”ycroft回避了黑豹的问题。
兄弟俩的对话仿若打哑谜,而sherlock略逊一筹:“一个女人,是个警察,金色短发,和白熊是一伙的,身高一米六左右,灰绿色虹膜。”
“我知道了。”ycroft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小他七岁的弟弟,“你退步了。”
这样的评价明显让黑豹感到屈辱,他不耐烦的驱逐他的哥哥:“你又胖了。”
两兄弟从未和谐相处过,无论是黑豹受伤前还是受伤后,ycroft弯腰拿起黑伞后离开,在关门的一霎那留下的话语意味深长:“葬礼那天,我邀请了你的警探。”
门“嘭”的一声关闭,剩下的是无尽的静默。
窗帘被丝带系着露出明净的玻璃,透过窗户可以看见不高的松树和一些典型的北欧植物,sherlock的视线游荡在窗外的那些植物上,他捕捉到了几棵北极柳和藤壶,通过这些可以判断,他不在西欧,他的视线锁定在悬在地平线上的夕阳,根据阳光的照射的角度和落日的方向基本可以得出他身处的经纬度——北纬64°西经21°,他在冰岛雷克雅未克。
按理说,黑豹摊开手掌,细细观察纹路的走向,举行了葬礼,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又想起了那个梦境,虽然模模糊糊的记不清楚细节,但他能感觉到他曾在生死间挣扎犹豫过,一道刺眼的亮光和温柔的警探身影是他关于梦的记忆的全部。
夕阳的光遍洒大地,冰岛干净深邃的天空又让黑豹想起了金发的刑警,傍晚暖融融的微笑和馥郁的咖啡香。
黑豹试图坐起来,肺部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缓了缓后倚在床头怔愣的盯着夕阳,阳光并不刺眼,甚至壮丽绮美,几片薄薄的云或卷或舒被阳光渲染成金红色。
他莫名的想去看看大海,白色翻涌的浪花和沙沙的海涛声,捡几个色彩绚丽的贝壳,收藏起来送给……
送给警探,如果他们有缘见面的话。
☆、垫防御
【john】
盲棋垫(terpose)
身为一名国际刑警,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就是对一切情况都持有怀疑态度。
参加完葬礼回到法国里昂之后,警探开始独自一人着手调查起黑豹的死因,媒体一句简单的离奇身亡实在是不足以说服他。
收集的资料残缺不全,整理出的思绪也是模棱两可,虽然刑警身份在获取信息渠道上有一定的便利,但太过引人注目。
“我已经准备向上级递交辞呈了。”接起ary又一次来质问自己为何不去上班的电话,警探显得十分坦诚。
电话那头意外的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清晰的声线听起来还算是诚恳:“别离开icpo,你的归来是多么的不容易。”
“我的生活需要沉寂了,沉沉浮浮这么多年应该平静了。”警探依旧坐在自家书房的电脑前坚持着自己的决定,握着手机的手没有一丝的颤抖。
电话那头又是一次沉默,似乎是在思索挽留警探的最有力的说辞,这次的静默比上次更长一些,再次开口时ary的声音变得有些难过:“我希望你的离去不是因为黑豹的死亡,john。”
aw,总是有人会一句话就提醒起你最不愿直面的事情。
这也许是原因的一部分,因为无论如何狡辩,这个扳不到的事实就这样鲜明的存在着。
“当然不,”警探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如此的口是心非,话出口后有些怅然若失的按下了键盘上的esc键,“我只是有些——”
“如果不是的话,就不要再轻易做出这样的决定。”ary的声音坚决了许多,一字一句都敲在警探的心上让他分外痛楚,“已经在这个地方付出了这么多的心血,我们都为此赴汤蹈火却没来得及说出过一句怨言。”
“初入组织时还年轻气盛的我们都发过的那些誓言,还有枪套中已经写上自己编号的手//枪和如此拼命换来的警徽,哪一个不是来之不易?心力交瘁时都坚守着的信仰,难道你要在这种时候放下?”
警探的肩膀颤抖了一下,睁大的眼中装满了诧异,贫瘠的光线下仍看得出他的眼眶有些泛红的痕迹,喉咙也被这该死的职业信仰哽咽住了。
对于ary的苦苦挽留警探一直都感到不解,但此时此刻受了伤却依旧独自一人赶回局里的ary的模样却浮现在脑海中,andrew抱着甜品盒子和同僚们一起说笑的样子也一起迸出脑海。
不止是这些充斥了他往日所有生活的回忆,还有现在围绕着他的种种疑云——白熊的突然隐匿和本应该被剿灭的意大利黑手党残党的新动静。
“别离开i。这是我最后一次要求你这么做。”ary的声音也许有些颤动,但被她压抑的很好。
“……我留下。”警探握着手中已经有些发烫的手机低下了头,靠在椅子上又一次的妥协了她的要求,“但我不保证我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念头。”
“我不需要你的保证,john。回来就好。”ary紧绷的声音比一开始放松了许多,终于又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几丝夹杂着的笑意,“我希望你能在一小时内回到你的岗位,擅离职守可不是你的作风。”
“iwill。”警探笑了起来,沉重的气氛被一扫而空,挂下电话之后抬起头看向了不远处衣架上挂着的警服,心中有种别样的滋味在酝酿着。
过了一会儿之后一声叹息站起了身,一把拿起一旁被闲置了许久的警徽。
“hey,sir。我还以为你重病住院危在旦夕了呢。”andrew看见警探之后忙上来“善意”的打了招呼。
警探皱起了眉用手中的文件拍打着小助手的后背,然后戳了戳andrew胸前的警徽,像以往那样责备着:“再不改改你的这个习惯,你永远都只能带着你这个‘蓝牌子’。”
说完之后自己都不禁笑了起来,转身潇洒的大步走进了办公室,徒留小助手一人站在风雨中幻想着自己上司金灿灿的警徽默默泪目。
刚坐在椅子上还没来得及翻看手中的文件,桌上的座机就响了起来,这让警探又一次怀疑自己是否一直被无线卫星监视着。
“别来无恙,rwatson。”ycroft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好了一些,已经褪去了几日前的少许悲痛,“最近在调查有关炎狼的事?”
“没错…可你是怎么知道的?”警探一直以为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结果相隔几个国度的ycroft反而消息依旧颇为灵通。
“有关政府表示愿意积极配合你的调查,并给予你资源辅助。”ycroft特意在说到有关政府时加强了语气,强调了这个词,“毕竟身为兄长我也不愿让这一切不了了之。”
“看来是想要借助我的一臂之力来解决问题?”警探拉长了电话线倚在了椅背上,挑起眉难得露出了悠然的神色。
电话那头的一小段静默算是表示已经默认,语气中的笑意不知为何又平添了几分:“而且你身为icpo的刑警,比较好掌握局势——务必多加留意你的小警员们。”
“谨遵此意,上级政府还有什么要求吗?”警探十分了然的反问着ycroft,对于这兄弟二人的作风他已经在过去相处的时日中了然于胸。
“好好工作,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待结束了这场对话之后警探才翻开了自己手中的文件,ary的照片和另一个男人的照片被回形针别在第一页——据资料显示那是她的一个远房表弟。
特别的是这个男人微笑的模样令人感到过分的熟悉,警探不禁闭起了眼在自己容量有限的脑海中搜索符合特征的所有人物,他的眉眼之间似乎和sherlock一个忠心手下有几分相像。
下一页是类似于账单一般的东西,大笔的资金调度十分令人的怀疑。经过这几天他的细致调查之后发现缘由是因为炎狼撤出了毒品市场——只因为他们入手的一批毒品被截获。
该死的这根本就不是重点。想到这警探有些不高兴。sherlock答应过他不会贩毒的。
最后一页,种种整理出的小细节都指明了白熊与炎狼之间起了矛盾,以及突然又有了动荡的意大利黑手党——尽管是一些残余势力罢了。
黑道上的这些动荡引起了警探的注意,现实却只能有两种选择。要么是黑豹的死掀起了轩然大波,是么是变革另有蹊跷。
【sherlock】
盲棋防御(defense)
黑豹对外宣布死亡,接手炎狼的人选平稳过渡到了sidney,罕见的没有内部斗争,或许是因为炎狼属于异军突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陷了欧洲军火市场,缜密的计划,年轻的恶狼,至于别的帮派普遍存在的元老会在炎狼内部并没有设定,权力交接无声无息就已完毕,想趁此机会削弱炎狼实力的各路势力扼腕叹息。
新到任的首领sidney不像黑豹那样办事全凭兴趣,大型猫科动物的性格有一茬来一茬,让属下众人摸不清心思,sidney更像头雪狼,绅士优雅的举动,老派传统的习惯,圆滑世故的交际手段,进退自如的谈判技巧,不得不说黑豹的看人眼光犀利独到,给炎狼留下一个优秀的首领。
“你放心?”ycroft语气中含着淡淡的戏谑,说实话他真的很喜欢他捣蛋的弟弟安安静静的待在冰岛养伤不给他找麻烦,“权力比魔鬼更诱人。”
“爱情怎么样。”黑豹瞟了一眼窗外修剪枝条的todd,睫毛下垂掩住了万千冰冷的算计,“真是可贵的情感。”
“是么?”ycroft不认为自己的弟弟有嘲讽别人的权力,他将话题牵扯到另一个与黑豹切身相关的人身上,“watson警探,他在下狠劲调查你的死因。”
“所以你纵容他。”sherlock虚眯了一下眼睛,呼吸节奏乱了一下,片刻后恢复冷淡的表情,“你把他当枪使,像对于炎狼一样。”
“不,我亲爱的弟弟,不一样。”ycroft声音严肃起来,像是在极力挽回自己的形象,大英政府背后的i用不自然的语气表达着对血亲的关心,“失去你我会伤心。”
sherlock沉默,无声的勾起唇角,温暖氤氲在他金绿色的瞳仁里,但说出的话与他的情绪极不相衬:“ycroft,你不需要有两个弱点。”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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