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阿南也下了独轮车,来到言惜身边,拉着她往前走。
猼訑看到她还愿意来找自己,眼睛里立马亮了起来,但想到她可能是来质问自己的,猼訑又颓废了起来。
她怕是来跟自己话诀别的吧!
要真是这样,他宁愿她不要来。
阿南拉着言惜问道:“你们在后面发生了什么?听说丘泽打了猼訑,猼訑他是个听话的孩子,怎么就惹到丘泽了?”
言惜也尴尬,她道:“是丘泽不好,他脾气太暴躁,动不动就打人,我是来替他给猼訑道歉的,再拿了些伤药过来看看猼訑伤的重不重。”
阿南想到自家阿弟自回来后,就像整个兽废了一样的坐在那一句话也不说。
白玲那个小雌性来找他说话,他也当没看到。
阿南也是没法道:“那你过去跟他说说话,你的话,他最听了。”
言惜点点头,走过去,阿垚让言惜坐上独轮车,再继续推着独轮车走。
猼訑见她坐在自己身边,他低着眼睑,良久才道:“你要是说以后不跟我一起找植物这种话,就不要说了,你回去吧!我知道了。”
言惜一愣,说道:“你不跟我一起找植物了吗?可是你找植物比我厉害的多。”
哎呀!
这样说好像有点太功利,好像他有用,自己才找他的一样。
她清了清喉咙说道:“我是来替丘泽向你道歉的,对不起,他不应该打你。”
猼訑一愣,转头看她。
心里一酸,又一喜。
心道:‘这个小雌性太善良了,喜的是,她没说要自己以后都不要去找她。’
猼訑坐直身体道:“我的确没跟你说清楚,是我的错,他打我,也没错。”
言惜忙摇头道:“打人就是不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我替他跟你道歉,你的嘴角还疼吗?我当时看着都流血了。”
猼訑心里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