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抬头看他,见他也是面有挣扎。
她道:“我当时看到他那个样子,没忍心离开,放他在那里煎熬。
我当时想到了大雨季的时候,丘泽受伤,他饿的皮包骨头,饿的脑袋发晕,都在给我找食物。
我其实当时有你给我挖的果子树,根本不会饿到,但他不知道,他还是那么尽心尽力去帮我做了。
我说我没办法跟一个不熟的雄性兽人发生那种事,他说没关系,但答应你照顾我的事,他会做到。
丘泽饿的时候,我塞他果子他会吃几个。
但他饿的发晕的时候,我塞他果子吃,他说,他不能吃不是他伴侣塞的食物。
我想着......我好想一直在受你,受他们的照顾,却没给过他们一点好处,我觉得当时我要是走了,心里会不安一辈子。
我现在说这么多,好像也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找理由。
但我要是辜负他们,心里会不好受,但要是接受他们,又辜负了你。
你会怪我吗?”言惜说完,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怎么把自己的生活过的这么一团乱。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夜丞低头,心疼的把她的眼泪一点点吻掉,他理解她的痛苦。
她也知道自己在意的是什么。
他们俩都没错。
战骁也没错。
只怪这个世道,只怪自己能力不足,不能一个兽保护她。
她已经给了他很多很多,是其他雄性兽人都没有的那么多。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妥协的说道:“做你认为对的就行,我不怪你。”
实力不够,怪谁都没用。
她已经做的很好了,给了他这么久的时间独享她。
他该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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