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她看向猼訑问道:“繁繁跟冬冬......”
猼訑无奈的说道:“在地下一层,夜丞在教训他们,丘泽他们也去了。”
言惜一惊,忙三两下吃饭碗里的饭菜说道:“我去看看。”
言惜下来的时候,还没看到冬冬跟繁繁,就听到底下一层里发出丘泽兴奋的声音。
他道:“冬冬,朝他七寸甩尾,对,就是这样。”
言惜狐疑的下到底下一层,里面几个大人竟然在看冬冬跟繁繁打架。
言惜
夜丞的教育,真是简单粗暴。
另外还有丘泽跟战骁两人在一旁做战术指导。
这家是要翻天了。
她来到夜丞身边,说道:“你就是这样教训他们俩的?”
“有那么多的余力做其它的,就是太有精神了,以后每天都让他们在这里对练,最少也能保证以后出去了,不被人欺负。”特别是今天回来,看到夜繁压制战邪的时候。
竟然只想用天赋威压震慑住战邪。
战邪是战斗经验丰富的成年雄性兽人,要是夜繁把所有的精力压制战邪,到后面脱力倒下,那留给他的只有被反杀的命运。
那是最蠢的事,竟然被他儿子做了,那他还不如现在就多给他安排实战,以后出去外面,也别被其他的兽人虐的太惨。
这天夜里外面的雨声越发大起来的时候,言惜睡梦中听到了开门声。
她迷迷糊糊的爬起身问道:“怎么了?”
丘泽从门口回来床边说道:“战骁说山上山洞流出的那泉眼发山洪了,让我们去把水渠挖大一些,免的后面水渠太小,水冲到我们家这边来,到时家里也要进水,那就不好了。
夜丞去叫冬冬过来陪你睡,你安心睡觉就好。”
言惜拉住他的手问道:“那山洪现在多大了?你们去会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