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2)

('“此事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

萧望舒的声音带着一种叙述往事的沉静,

“那时当今陛下还是三皇子,与四皇子,也就是现如今的梁王谢沂蒙,共同倾慕于号称京城第一才女的柳家小姐柳清菡。

具体情况已难以详查, 只知先皇最初似乎属意梁王, 曾有意将柳小姐指婚于他。

但不知何故, 这桩婚约最终作罢。第二年,当今陛下登基,在同治二年五月,迎了这位柳家小姐入宫, 极为宠爱。

同年六月, 柳贵妃便被太医诊出怀有身孕,诞下的便是如今的端阳公主。”

他为念月简单梳理了这段尘封的往事,继而交代道:

“这位柳贵妃生六皇子时伤了根本,太医私下断言已时日无多。因此,我与太子殿下虽知她与梁王旧情未了, 但念在她……油尽灯枯,此刻也不愿过于逼迫。

你若在宫中能顺手寻些实证自然好,但不必特意冒险盯着她,一切以你自身安危为重。”

根据前世记忆,这位柳贵妃大约也只有几个月的寿数了。

他话头一转,再次郑重嘱咐:“宫中步步惊心,你自己务必万分小心。若需要任何帮助,或遇到紧急情况,务必用我们约定的老方法通知我与太子殿下。”

“多谢公子关心,念月谨记在心。”

念月盈盈一拜,眉梢眼角难得地带上了几分真切的笑意。大仇得报的希望越来越近,她心中自然涌起难以抑制的欢欣。

月色清冷,踩着月光萧望舒回到自己在山庄的客房,刚一进门却被一道身影猛的拉入怀中,正是已等候多时的太子殿下。

僵硬的身体顿时变软了下来,萧望舒刚松了口气,便听到太子殿下絮叨的声音传来:

“没事吧?可有受伤?”

太子的手在他身上快速而仔细地检查着。

“没有,殿下放心,我并未受伤,身上的血都是他人的。”

放松身体,萧望舒任由他检查,边轻声安抚道。

确认他无恙,太子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但随即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他缓慢拉近两人的距离,手指轻轻划过萧望舒眼角鼻尖,灼热的呼吸在空气中交缠,当身后的门被合上,仿佛释放了某种信号,屋内的温度在缓慢的上升。

他环抱住萧望舒的腰侧,坏心眼的对着萧望舒的耳侧吹气,满意的看着对方的耳尖因为他的话语而变得通红:

“阿舒,白日帐中之事……我们继续可好~”

昏暗的烛火被熄灭,黑暗中,衣衫摩挲,喘息渐起,两人沉浸于彼此的温度,却未曾察觉,窗外浓重的夜色里,一道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黑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

六皇子谢永衡在自己的营帐内,听着心腹的回报。

“你确定太子一整晚都在萧望舒房里?

可能看清他们在做什么?”

六皇子眉头紧锁,来回踱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萦绕心头。他总觉得太子对萧望舒的态度非同寻常,绝非简单的君臣或幕僚关系。

“回殿下,太子身边暗卫守得极严,根本无法靠近,更别提窥视了……只是感觉,两人关系极为亲密。”

暗卫战战兢兢地回答。

“亲密……到底是何种亲密?”

六皇子烦躁地挥挥手让太监退下,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重。他就是感觉不对,却又说不出所以然,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极其不适。

“何事让我侄儿如此烦躁?”

帐帘一掀,梁王谢沂蒙缓步走了进来,他似乎刚饮过酒,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毕竟除掉了一位对手,大皇子不足为惧,七皇子又远在边塞,现在只剩太子殿下了。

六皇子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将自己的疑虑和盘托出:

“王叔,我总觉得太子和那萧望舒之间……怪怪的。说他们是君臣,太子对他未免太过信任纵容;说他们是朋友,又似乎……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

梁王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什么极有趣的事情,竟低低地笑出声来,他晃着手中的折扇,脱口而出: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他俩大概率是“gay”啊。”

“盖?什么盖?”六皇子完全没听懂这个陌生的词汇,一脸茫然。

梁王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顿了顿,用折扇抵着下巴,用一种混合着玩味和嘲讽的语气解释道:

“咳……这是海外番邦的一种说法。意思就是……“断袖,分桃,龙阳之好”。明白了吗?我的好侄儿,你太子哥哥和他的心腹臣子,怕是有着超出君臣之外的不伦之情。”

六皇子如遭雷击,目瞪口呆!这个消息太过惊世骇俗,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但细细回想太子的种种异常,又似乎……唯有这个解释能说得通!

震惊之后,便是狂喜!若此事为真,那无疑是扳倒太子的绝佳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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