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站在院子的石阶上,眼神深邃,身躯挺直,仿佛一尊不动的雕像,脸上的表情冷静而凌厉。他望著眼前被眾人包围的易中海,心里却早已在酝酿下一步棋。他清楚,靠著简单的揭露和证据根本无法彻底击垮易中海,那人狡猾多疑,擅长在暗处翻云覆雨。
“各位,”李向东声音沉稳且富有穿透力,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今天我们在这里聚集,不只是为了评理,更是为了让这院子重归平静。”
人群中窃窃私语,有人点头表示赞同,有人眼里闪过怀疑。
他转头看向何雨柱,眼中闪烁著一丝默契,“何雨柱,你也说说,这些日子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別藏著掖著。”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神色复杂,像是將心中的秘密一点点剥开,“李向东哥,我这几天悄悄盯著易中海,发现他夜里常常偷偷摸摸地跑到別人的门口,弄些奇怪的东西。我还发现他和外面的人有私下联繫,试图搞乱我们这个小院子。”
易中海听得脸色一阵阴沉,他咬著牙,嘴角抽动,“你们说的全是陷害,我跟谁都没串通,更没搞乱什么。”
“哼!”何雨柱冷笑一声,“你还能骗得了谁?这可是邻里之间的事儿,大家都有眼睛。”
李向东眼神锐利,直视著易中海,“说实话,易中海,你想在这里混得顺当,得让大家信服你。可你的一举一动,却让人怀疑你的用心。”
易中海咬牙切齿,胸腔像是被火焰灼烧,怒气中夹杂著无助和焦虑,“你们这是联手陷害我,我不会坐以待毙!”
话音未落,胖婶儿走了过来,挥舞著手中的布巾,“这几天我也注意了,院子里的东西不见了好几样,都是你动的手吧?別再狡辩了。”
易中海的双眼猛地瞪大,额头沁出冷汗,內心翻腾著挣扎:“我……我根本没有!”
李向东沉声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就由大家来评判,看看这到底是真是假的。易中海,你可要想清楚了,今天的选择会决定你的未来。”
易中海猛地环视一圈,看到那些曾经点头微笑的邻居此刻脸上都布满疑虑和冷漠,他的心一阵沉重,像是被无数冰冷的刀刃切割。
“你们以为,只要这样就能让我倒下?”他眼睛泛红,声音却透出一股坚韧,“我会证明,我不是你们想像中的样子。”
李向东嘴角微扬,却不露声色,“证明?好,等著吧,这场院子里的风波,还远没结束。”
忽然,院子角落的几只猫儿窜出,打破了短暂的沉默。空气中似乎隱隱升起一种紧张的氛围,像是风暴前的寂静。
李向东心中暗道:“易中海开始挣扎了,他不会轻易放弃。看来,我得加快速度,才能让他彻底失去反扑的机会。”
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目不转睛地盯著易中海,心中暗自计较著下一步行动。
“这一次,必须彻底让他失去信任,不能让他再在院子里继续搅局。”
而易中海站在那儿,儘管被眾人质疑包围,心里却还在不停地盘算著如何反击,如何翻盘。他的眼神从刚才的慌乱渐渐变得坚决,像是被逼到了死角的野兽,准备爆发出最后一击。
院子里的风,一阵紧似一阵,仿佛也在为这场暗流涌动的风波添上一抹不安的味道。树枝“哗啦啦”地响著,枝叶摩擦,在眾人的耳边像极了低语,又像是一种无形的催促——真相,要浮出水面了。
易中海的额角已经满是汗珠,但他仍然强撑著腰杆,站在原地,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狐狸。眼神游移,不再像往日那样镇定老辣,他的內心翻江倒海,却又不得不偽装出一副镇静的模样。
李向东缓步走下石阶,脚步不急,却有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他眼角扫了一圈眾人,沉声道:
“我们这个院子,小事不怕吵,大事不怕问。今天这事,不能糊弄,也不能不了了之。要不然,將来还有谁敢在这院子里安生过日子?”
“李向东说得对!”一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大爷也站出来,眉头紧皱,“这事不说清楚,心里怎么都不踏实。易中海,你要是清白,就把话摊开了说,別藏著掖著的。”
“就是!”胖婶儿也叉著腰附和,“你那些猫猫狗狗的行为,谁看著不糟心?夜里在门口摸来摸去,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易中海呼吸急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早已乱如麻。他知道今天这事,不是嘴硬就能过去的。他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道:
“你们一个个说得轻巧,那夜我確实出去过,但不是去何雨柱那设什么陷阱。我是……”
他说到一半,便停住了,仿佛话到嘴边突然又咽了回去。因为他意识到——他根本编不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何雨柱哼了一声,冷嘲热讽地道:“你不是?你是不是还要说,你在我门口跳舞呢?咱院子可没谁睡得死,一有动静,几乎整排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你那天的脚步声,踢桶子摔瓦片,跟放鞭炮似的。”
李向东眉头一挑,声音依旧平静,却带著不容抗拒的威压:“易中海,我们要不要翻你屋子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出点有意思的东西。”
易中海脸色骤变,身子向后退了半步,隨即大声道:“你敢!你们凭什么私闯民宅?我可告诉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哟,现在知道讲规矩了?”何雨柱讥讽地笑了一声,“你乾的那些事,怎么不见你讲规矩?”
李向东眼神微眯,他能感受到易中海的心防已经鬆动,这时候再逼一步,很可能就能摧垮他最后的心理防线。但他没急著出手,而是看向身边的一位年长的街坊,温声道:
“刘叔,您是我们这院子最讲理的,平日里也最公道。您说说,这种事,要不要让大家都查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