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继续坐着?"圣曦璃指尖不安分地挠着古铜色的胸肌,深咖啡色的乳头微微凸着,只见她勾起一抹异样的笑,接着就被墨词猛然揉在怀里。
"你太不乖了!"墨词被激得粗喘着气息,眼神凶狠地瞪着面前憋着坏笑的雌性,心里直骂娘。
他怎么就没早点发现妻主打的主意这么恶劣?
"璃璃。"帝江拿着杯子递给圣曦璃,面上没有半点自己方才早洩的气恼,只是戴着柔和的暖笑,将她抱离墨词怀中。
拔出了瞬间还"啵"了声,接着身下就像被拔了木塞的酒瓶似的,流涌着大量的白稠。
"......"
"......"
"......"
"......我来清吧,海月带你去小溪流洗澡。"最终还是帝江开了口,安排沧海月陪圣曦璃去洗乾净,而墨词则是去做饭,等他们回来,家里也都收拾好了。
圣曦璃这才抬眸看向沧海月,见对方也看着自己,她弯起惑人的甜笑,"好呀。"
沧海月一瞧见这抹甜笑便头皮发麻,看看身边那一个两个的,都没撑得比他久,别提有多绝望了。
他就是再硬也要先憋着,等洗乾净了再吃,这次他一定要干到天黑,操到她腿软再回来!
圣曦璃以为沧海月打消了心思,却没想到他在心里酝酿了一个大的。
天色尚早,圣曦璃抱持着美美洗澡回来找年鸢鸢唠嗑的好心情,同沧海月一起前往后山的小溪流。
帝江:"记得在璃璃回来前弄乾净,还有,饭也弄上。"
墨词一脸不可置信,"那你呢?"
这都叫他做完了这凶兽又要干啥?躺着嗑瓜子吗?
帝江上楼翻了套新的兽皮套上,只带了句话,便踏出门了,"外头阳光正大着,出去捕猎。"
留下这一室的狼藉,以及傻愣的墨词,他顿时一恼,"既然都答应了妻主就应该做好才对么......"
小白崽还在边上睡着,在周公的院子里头扑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