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因为何晏根本不可能是曹操的对手,双方悬殊之大,犹如天堑,更不用说曹操还对何晏有恩。
可是此时此刻,什么差距什么恩情,通通都被何晏抛到脑后。
面对何晏的选择,曹操心里本该愤怒的,可是看着何晏的样子,他又愤怒不起来,因为他知道,何晏已经彻底废了。
谁能想到没有五.石散的何晏,居然会软弱凉薄至此。
司马炎的试探还在继续,“哪怕我是司马家的,你也愿意听令不成?”
“愿意,我愿意,只要你给我五.石散。”何晏想也不想道。
“我们也愿意,快给我们五.石散。”潘安等人哀嚎到近乎嘶哑道。
刘彻看着他们,“若我是匈奴,此时能给你五.石散,你们也愿意听令吗?”
听到刘彻的话,曹操心头一惊,陡然意识到什么,他们的心狠狠揪起,如果说何晏答应司马炎,还能只能用忘恩负义来形容,可何晏若是连匈奴的条件也愿意答应,那……
“匈,匈奴?”何晏唇色染上一抹红,是他的嘴.唇被他用力之下咬破,配合着他此时放浪形骸的神情,有一种触目惊心的靡艳之美。
若是平时,刘彻可能会对这种美色很欣赏,可此时此刻,他只想从何晏这里知道答案。
何晏嘴里发出不堪重负似的“嗬嗬”声,好似疼痛让他意识让他清醒一些,他看着刘彻双眼迷离道:“五.石散乃中原灵药,尔等蛮夷怎么可能有。”
“哦,那不知这是何物?”刘彻拿着一包五.石散纸包在何晏眼前晃悠,闻到熟悉的味道,何晏双眸顿时猩红的宛若失去理智。
“给我,快把五.石散给我,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何晏疯狂道。
“哪怕是背叛中原?”刘彻似笑非笑道。
“没错!”何晏道。
“我们也可以!”潘安等人压到何晏身上,好像要和何晏一起争夺,获得刘彻这个“匈奴”手中那份五.石散的“名额”。
刘彻此时却轻飘飘的把那份纸包一扔,原来那份五.石散里并没有五.石散,只是盛过五.石散的纸包。
可就算是这样,也足够何晏等人趋之若鹜,他们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没有手,他们就趴到地上,宛若狗一样去争相舔.舐那份纸包,哪怕那份纸包里面没有五.石散,可是残渣也足够他们神情舒缓一二。
“够了!我们知道五.石散的厉害了,还请店主让我们把他们带回去,别让他们再丢人现眼。”曹操再也忍不住,出言打断道,毕竟何晏是他的养子,何晏的母亲是他的女人,他这个养父多少还要点脸。
“没想到五.石散威力如此大,曹操,你家何晏可谓遗祸万年啊。”孙策和刘备忍不住冷笑,他们该庆幸自己跟曹魏贵族们离得不近,要不然他们东吴和蜀汉绝对不可能撑到曹丕登基才灭。
“没错,都说我司马家遗祸千年,你曹家显然也不遑多让啊。”司马炎阴阳怪气道,心里充满愤怒。
他知道朝堂那些吸食五.石散的臣子们已经不能再用,可没想到没了五.石散的他们是如此的好攻破和没有底线。
“够了,何晏又不姓曹,司马炎你别趁机把锅甩到我们曹家头上。”
“现在我们的重点是五.石散这东西能不能戒掉!”
说完众人希冀的看向史诗,就连嬴政都没例外,何晏刚来时的风姿他们可是都看见了,还有那潘安的容颜直接把一众男人比下去。
可是谁能想到他们没了五.石散,会变得跟纸糊的差不多。
“五.石散的浓度不高,用大毅力说不定能戒掉,这个我们也没办法保证。”史诗道。
“大毅力,他们要是有大毅力,就不会沉迷于此了。”曹操不禁抚额道。
“说实话五.石散还算是好的,因为五.石散造价昂贵,它的客户群体只能是贵族。”
“可是罂.粟则不同,后世有手段从罂.粟中提取出来的毒.品规模十分巨大,纯度也更高,可以说只要一沾上就不可能戒得掉,后世,敌人把罂.粟制造出来,把它们卖给中原大地的男女老少。”
众人目瞪口呆,“男女不忌也就算了,就连孩子和老人也没有幸免,既如此,那未来的中原大地?”
一想到无论男女还是老小,皆会吸食五.石散这样的东西,他们就头皮发麻的不行。
“没错,那险些又是一个魏晋时期,中原很艰难才挺过去。”史诗声音沉重。
“禁了它们,必须要禁了它们!”知道五.石散和罂.粟的危害以后,众人不约而同道。
“何晏,你一定要把五.石散戒掉,若不然,某真是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曹操看着何晏神色复杂道,要是可能,他还是想让何晏戒掉五.石散的。
可是何晏却没体会到曹操的良苦用心,他此时精神混乱,还想要新的五.石散。
“魏晋之前的人还好说,魏晋之后的人,你们也该给出一个态度了。”刘邦看向贾南风、冯有和萧衍等帝王道。
贾南风就不说了,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再用那些人,实在是那些人因为五.石散而枉顾中原利益,贾南风性格自私自利,可不会把自己小命交到那种人手中。
“我国并未有吸食五.石散的习俗。”这是冯有最庆幸的,可能因为他们是异族,之前连五.石散是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既然知道它们的危害性,冯有自然会未雨绸缪。
“我这边也可以禁。”说起这个,萧衍就忍不住头疼,因为这件事要想做成,必须得投入不少精力。
而他一心向佛,已经许久没对朝堂事尽过心。
他的臣子们激动的不行,“我等一定好好助陛下禁.毒!”
当政者们纷纷表示绝不姑息和容忍五.石散和罂.粟的存在。
“好了,现在来说说本宫缺人的事。”贾南风发愁道。
“这有何难,可以让女子入朝堂为官。”邓绥温柔笑道。
“荒唐,女子怎可为官!”司马炎和曹丕觉得荒谬至极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