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洲难得的沉默。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
只是看不得骆槐在他面前毫无波澜的样子。
明明以前不这样。
“元洲哥哥,我先上去了。”骆槐从他身边过去,手臂再次被拽住。
她看向手臂上的手。
这只手不知道拉过她的手臂多少次。
手也没少拉。
小时候是上车,长大后是走累,在前头的裴元洲总会回头朝她伸出手。
现在不合适。
哪怕拉手臂也不合适。
骆槐又一次要抽出手臂,没抽动。
裴元洲紧紧抓着她,急切又犹豫:“小槐……”
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就是不想骆槐一次次挣开自己。
“我和你一起上去。”
“不合适,元洲哥哥。”骆槐说。
“哪里不合适?”
“哪里都不合适,抓我的手臂也好,陪我上去也好,都不合适。”骆槐吸了一口气,说,“我结婚了,元洲哥哥。”
她用邢彦诏说过的话说:“我和诏哥办了婚礼,就算还没领证,也是夫妻。”
“你叫他什么?”裴元洲记得自己说过,让她不要轻易叫别人哥哥什么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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