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爸爸你妈妈还有你哥哥,为你出头少了吗?从幼儿园到初中,学校里的男生为你出头少了吗?”
裴悠悠哑口无言。
“我不是哑巴,我不吱声,是因为你道歉不诚心。”骆槐向前一步,她的个头比裴悠悠高,看向裴悠悠的眼睛都是往下。
没有轻蔑。
有的依然是平静。
像不会轻易动怒似的。
显得裴悠悠如同一个跳梁小丑。
这副样子最叫裴悠悠生气,屡次欺负骆槐,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红着眼,磨着牙。
又委屈,又生气。
骆槐问她:“对不起什么?”
裴悠悠不想承认,她对不起骆槐的事多了去了,哪件承认过?
哪件不比这个大?
电脑坏了就买,论文没了再写。
偏偏现在因为一件小事道歉。
她梗着脖子不说话。
邢彦诏起身:“时间到。”
他一个手势,佣人们有序上楼。
裴悠悠冲上去,对佣人们疾言厉色:“干什么!你们敢!我是这儿的女主人,你们就是个打工的,谁准你们动我东西?我是裴家大小姐!”
“二少奶奶,您也说了我们只是打工的,请您不要为难我们。”佣人也是一脸难色。
真论女主人,也是邢夫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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