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这回不得讨厌死骆槐。
多亏她妈妈昨天晚上特地打电话来告诉她一桩隐秘的事,叫她千万离唐竹远点。
唐竹以前和邢父是一对,正儿八经谈恋爱,所有人都知道的那种。
最后因为家世不对等,分了。
这才让比邢父唐竹年纪都要小好几岁的堂弟追到手,也就是她们现在叫的堂叔。
“堂叔堂婶是长辈,堂婶今天又送了贺礼,作为晚辈,出来送一送是应该的。”骆槐的话确实挑不出错,但要讨厌你的人,怎样都会讨厌你。
面对邢母黑沉沉的脸,她已经能平静对待。
从前在裴家寄人篱下她就委屈讨好,离开裴家还要委屈讨好,这辈子干脆去乞讨好了。
骆槐只微笑。
邢母又冷笑:“敬外人,家里的长辈半点看不见孝心和尊敬。”
“在这呢。”邢彦诏的声音从大门口那儿传来,总算是找着人了。
邢母和裴悠悠乍一听见这声音,齐齐拉着对方的手,身子靠近,又同时往旁边退去半步。
受惊似的。
不明白邢彦诏怎么又又又来了!
每次她们说骆槐两句,邢彦诏必出现。
每次都弄得她们一惊一乍。
邢母真是受不了亲儿子,斥责道:“你是狗吗?骆槐在哪儿你闻着味就来!真是的。”
裴悠悠咽口唾沫,对上邢彦诏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立马移开视线,拉着婆婆的手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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