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父确实没什么感触,大概只有女人才会因为这些动容。
他要的从来都是权利和利益,谁能提供价值,他就会选谁。
“不该愧疚吗?”骆槐反问她们,打量的目光同样落在毫无动容的邢父身上,甚至在他的身上多停顿几秒。
纯粹又带着询问目的的双眸像一阵悄无声息而来的寒风,刮在人的脸上就一定会疼,邢父竟然有点不敢看这个娇弱斯文的儿媳妇。
见他撇开视线,骆槐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一点,哪怕千分之一也比一点没有好。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沙发上的三人,放缓点语气说:“妈,语柔,还有爸,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希望不是鳄鱼的眼泪。”
转身拉着邢彦诏的手臂。
“诏哥,我们走吧。”
没拉动。
邢彦诏一动不动望着她,目光深邃,隐隐透着水光,水光中映着骆槐的模样。
尤其是为他说话的模样。
所有人都在为邢政屿说话,只有骆槐一个人为他发声。
说出了他幼时的心里话。
他很小的时候想过,会不会有一天父母幡然醒悟,四处找他,和他说抱歉。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一点点长大,在生活的艰辛中磨炼自己的心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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