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股宠溺。
骆槐连忙摇头:“不笑了不笑了。”
“你去贴。”邢彦诏看着落地窗那儿,旁边已经贴了一个。
这个高度……
“我贴不到。”
骆槐的身子一下子腾空,忽然被抱起来坐在男人的臂膀上。
“现在呢?”邢彦诏来到玻璃窗前。
家里的人纷纷看过去。
骆槐脸一热,“能贴到了。”
“窗花。”邢彦诏一喊,邢语柔立马拿着窗花递过去。
旷野站在一旁说:“怎么跟一家三口似的?”
旷奶奶给他一个暴栗:“那是你哥亲妹妹,不是女儿。”
“我说的,像!”
“辈分乱不得。”旷奶奶说完又感慨起来,“你哥和骆槐什么时候才能生个孩子哦,早点生好,我还能看到。”
“老太太……”旷野出声警告,“别乱说话。”
“我说错了吗?”旷奶奶一脸坦然,“半条腿都埋进土里的人了。”
“奶!奶!”
“好好好,怕了你小子了。”旷奶奶扭身到别处去。
骆槐也听见了,从邢彦诏身上下来后,说:“奶奶,你别说这个话了,不说诏哥和旷野,我待会也哭给你看。”
“哎哟哟,哭不得,可哭不得。”旷奶奶扭头就去瞪邢彦诏,“你小子以后要骆槐哭一下,老婆子抽死你。”
遭受无妄之灾的邢彦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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