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个清楚,她憋着口气才叫难受。
邢母大口喘着气,哎哟两声,感觉也要晕过去了。
骆槐轻轻叹息一声。
“怎么了?”邢彦诏低头问她。
骆槐说:“裴家要我替嫁的那天,我问裴元洲是不是真的想我嫁给别人的时候,裴悠悠也晕了,一家人赶紧送她去医院。”
“其实这样的事很多,关键时刻裴悠悠总会出事。”她望着楼上说,“这次我也不知道真假。”
邢语柔并没有跟着上楼,也感慨:“上一秒还在据理力争,下一秒就晕过去,二嫂挺厉害的。”
谁都能听出来是讽刺。
邢母看一眼站在对面的三人,若有所思起来,拢了拢米色的披肩上楼去,她倒要看看裴悠悠是不是故意装晕。
她一进门,就看到床上的人扯了下被子。
晕倒的人怎么可能自己扯被子?
邢母的脸色立马沉下去。
“妈。”林政屿起身。
邢母没看儿子,径直朝着床边过去,伸手去拉被子,将裴悠悠半截身子都露出来。
“再不睁开眼睛,我就拿热水泼下去。”
“妈……”
“你闭嘴!”邢母扭头看向儿子,头次忍不住斥责儿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政屿,以前你是多么好一个孩子,现在竟然帮着自己老婆欺骗我们这么久,刚刚还帮着她演戏。”
“小产晕倒?我看她好得很,能掐人能骂人还能打电话搬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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