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骆槐又发生车祸,邢彦诏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谁敢去触霉头。
邢母悻悻闭嘴不再提。
远在他们身后的罗家三口则在谈论回去买什么菜,这几天都要熬些什么汤给骆槐补身子。
走另一个医院门出去的邢语柔看到了裴家人,正心急火燎地推着一张病床上车,不过病床上的人没看清。
她二哥也在。
邢语柔下意识地开口喊人,刚喊出半个音节便收回去,眼里是淡淡的失落。
二哥做了那样的事,也已经离开邢家,还是不要过多联系的好,这样不远不近又没什么交集的关系刚刚好,彼此保留一点兄妹的情谊在吧。
……
病房里,邢彦诏跟医生聊完后,出去点了根烟,抽烟的手都还在轻轻发抖。
天不知何时黑了,一盏又一盏的灯亮着。
他盯着窗外一盏盏的灯一番吞云吐雾,身后传来脚步声。
是旷野。
“怎么样?”男人阴沉的目光穿透烟雾望过去,旷野当即一身冷汗,上次见到这个眼神还是老太太出事的时候。
“公司那边暂时稳住了,不止警方在调查,我们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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