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你先坐,韩漳,你去洗些水果来。”郭慧从高中那会就使唤韩漳使唤得很顺手,韩漳也很顺从她。
在韩漳的心里,郭慧这样的使唤就像使唤丈夫,身为家里的男主人确实该去洗水果接待客人。
骆槐想说不用麻烦,郭慧又抢先一步让韩漳去外面走廊尽头的水池洗,说那里的水更干净点。
骆槐似乎明白什么,让祝双双跟着一起去,祝双双开始还不愿意,后面犟不过骆槐才出去。
临走前说:“我们洗很快就回来。”
意思是休想趁机欺负骆槐!
两人一走,病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坐在病床上的郭慧和坐在椅子上的骆槐四目相对,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
“你朋友好像很怕我欺负你。”郭慧笑着问,“骆槐,我欺负过你吗?”
“没有。”骆槐淡定地接话,“你还救了我和孩子,谢谢你。”
面对骆槐如此澄澈真挚的目光,郭慧顿时觉得自己跟那阴暗的老鼠没什么区别,心里嗤笑一声。
骆槐这种吃好喝好长大的人,又怎么能和诏哥是一路人?
她和诏哥才是一路人。
“我救你是因为诏哥,因为你怀着诏哥的孩子。”郭慧似乎不打算忍了,“骆槐,其实你看得出来吧,我还爱着诏哥,如果不是因为我爱他,我不会豁出命去救你。”
“我知道。”既然对方开门见山,她也不藏着掖着,“从毕业晚会上的舞蹈我就知道,你这次来宁城是奔着诏哥来的,只是我不确定你到底是奔
请收藏:https://m.qibaxs1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