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主动朝裴元洲走去,与此同时门口传来异动,邢彦诏和他的夫人来了!
大家一窝蜂往门口过去,自然而然忽略了裴元洲那边的情况,眼下谁还去关注他呀,要讨好要套近乎,必然是邢氏如今的掌权人,以及他挽着的夫人啊。
邢总早之前便跟人说过,最好称他的夫人为骆槐女士,而不是邢太太邢夫人这样冠着夫姓的称呼。
邢彦诏用这样的方式,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老婆叫骆槐。
“邢总,骆女士。”大家很热情,一声又一声地唤着。
骆槐微笑朝叫她的人点头,有种在阅兵的感觉,脸上稍微有点尴尬,她并不是很适应这种万众瞩目的时候。
邢彦诏有所察觉,以老婆身怀有孕不能随意走动为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
得知骆槐怀孕,大家又是一阵恭喜,还要送上各式各样的贺礼,讲完这些立马让道不去打扰。
两人在个安静的地方坐下。
骆槐呼出一口浊气,一杯热水递到她面前。
“今天是我疏忽,应该带保镖进来。”邢彦诏见她额头冒着汗,从裤兜里拿出手帕给她擦汗。
骆槐拿过手帕自己擦,示意他坐下来。
“你别担心了,现在不会出事了。”林政屿已经入狱,判决又已经下来,几十年都没办法从里面出来,有什么好担心的。
邢彦诏没说话。
骆槐知道这是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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