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望了他片刻,嗯一声躺下睡觉,她现在只能侧着睡。
邢彦诏拿过专门垫腰的枕头塞在骆槐腰后,手指给她捋过头发,拉好被子,又对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说:“差不多到时间就出来,你妈都睡不上一个好觉。”
颇有一个严厉的父亲的模样。
骆槐忍不住笑一下,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唇角,于是,她顺势张嘴亲上去。
缠绵不到一分钟,邢彦诏推开她说:“攒着。”
和邢彦诏有所交流的这会,骆槐的心又渐渐安稳下来,闭上眼睡觉,实际上直到邢彦诏躺下来从身后抱着她,她才真正有一点困意。
她反握着他的手。
邢彦诏便知道她根本没睡着,又感觉到掌心里时不时动一下的小手透着股不安。
其实他从洗完澡出来就觉得有点不对。
“骆槐,睡着了吗?”
“嗯。”骆槐轻轻嗯一声。
邢彦诏起身,饶过床来到另一边,和骆槐面对面躺下,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哪儿惹你不快了。”
骆槐缓缓睁开眼睛:“不能是我心情不好吗?”
“心情不好是结果,不是原因。”邢彦诏说,“原因一定在我身上,我哪里惹了你心情不好?”
“怎么就原因一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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