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邢彦诏敲门,解释:“那天我就眯了一会,我真不知道郭慧会进来拍照片,这样,以后没你的聚会我都不去成不成?”
“不止郭慧,往你身边贴的莺莺燕燕也不少。”
邢彦诏本来在一脸严肃的解释,忽然嘴角翘了一下,笑了。
“既然这样,你弄个发带戴我手腕上。”
“过时了。”
“管它过不过时,有用就行。”邢彦诏问,“是不是觉得不够显眼?我把我俩结婚照片贴脑门上。”
他总能顶着一张凶狠的帅脸说出好笑的话。
骆槐想着他脑门顶着他们结婚照的滑稽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故意说:“好啊。”
“那我今晚能进去睡了不?”
“等你能顶着我两照片在脑门的时候再说。”骆槐想起自己还没洗漱,起身去卫生间。
门外的邢彦诏也没了声。
骆槐刚拧开水,弯腰的时候一阵腰酸,肚子直往下坠,她刚刚把托腹带解了!
她不得不先用两只手撑在洗漱台上,挺起腰来喊:“老公,老公……”
外面没一点动静。
她又伸手把水龙头关掉,扭头对外喊:“老公!快来帮帮我……”
砰!
砰!
第一下是推门声,第二下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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