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看着双手大大小小的伤口,心里也觉得值了。
出院那天,盛京心情颇好地点了根烟。
周觉深抱臂倚着门框,目光复杂:“盛二,江阿姨让我喊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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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呢。”
“不回。”盛京想也没想:“你不用搭理她,她就爱给你们这些人使压力,等哪天她受不了了亲自来抓我。”
“不是,你这马上就要回去部队了,你还对张漾这么好干什么?这把破椅子你马上都坐出屁股印了。”
盛京摇摇头,指腹在烟星上来回摩擦,思考道:“不回了,打算彻底退伍接手盛氏。我家老头子着急跟他夫人花好月圆。”
周觉深有点看不懂他了,砸吧砸吧嘴也没说什么。
张漾住的那栋房子里里外外又被盛京重新刷了一遍,门也重新换了个更牢固的,那一整块门板都是从南美直接海运过来的金丝楠木,一下子给房子的外表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门锁也换了把新的,是盛京光膀子在炼铁师傅那里亲自打出来的,当然,钥匙也准备了两把。
他心里打了一出好算盘,张漾如今得了这个病脑子反应慢,绝对想不到这层。
张漾回去后看见房子跟新的似的都不敢进去,还是余成撒了个谎说这房子是他自己花钱装修得,张漾一听就信了,当场付给他装修费。
余成红着脸半推半就地接下,然后再立马跟自家总裁汇报。
“盛总,这是张漾给我的,一共——”
“拿着吧,这几天累的跟孙子似的。”之后盛京又给他放了一周假期。
余特助激动的差点泪洒现场。
傍晚,小镇静悄悄,盛京掐着点敲响张漾的房门。
“来了。”
张漾声音兴致不大好,推开门便耷拉着眼皮,睡意也松松垮垮得。
“又失眠了?是不是没吃药?”盛京立马摸着他的脸,把人拽回椅子坐着,放下手里提着的一大袋子菜,去卧室扒出来药给人送过去。
客厅只开了一盏暖灯,映得张漾五官线条都立体清晰不少,眼眸无神与空洞,整个人呆呆的半天才抬起眸子看着伸到送到眼前的药。
一只白莹的手抬起,椭圆形的指甲油润整齐,在半空中停滞一会反手拍翻盛京手心里的那几粒西药。
盛京嘶了一声,把水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砸,水花都迸出来了。
“张漾!饭不吃药也不吃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张漾看着他,静静道:“……是。”
“艹!”盛京顿时火气上来了,不过大多是因为心慌,“我不准你死,有我一天活头,你就一天也死不了,哪怕是把你栓我裤腰上整天带着!”
他这话是极为偏执与霸道的,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张漾不愿意看他:“离开我家,这里不欢迎你。”
“我不走!”
“滚。”
盛京气的不打一处来,但也不敢在张漾这里摔东西,气得来回踱步,“‘滚’‘离开’‘你别来了’你见了我出了说这些话还会说什么?是,我就是他妈的不要脸,我贱的慌,整天巴巴的过来热脸贴你的冷屁股!在你眼里,我盛京连路边的一条野狗都比不上!”
他抹了把脸,蹲下双手握着张漾,眼角泛着泪光:“我其实觉得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你明知道我失忆了,我做的那些事都不算数,如果是现在的我绝对不会干出来那种事!可你还是离开我了,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哪怕等我全想起来了再跟我分手?你趁我那个时候离开对我本身就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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