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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生走后,张漾唯一明显的变化就是出门出的勤了很多,去公园散散步,大盘里公园很多,离张漾所住一百米远就有一个。
以前是盛京在车上闲来无事喜欢去散步,后来是张漾喜欢去,有时候会坐在秋千上小憩做梦,在梦中,嘴角会浅淡的扬起,但醒来后看见盛京,就什么话也不说了。
然后盛京就再也没在他睡醒时出现过。
他对张漾的喜欢成了小心翼翼,再过了一段时间,里面又加入了一些算得上是贪婪的东西。
那天天气晴朗,阳光热烈的几乎发出了白光。张漾从超市买了一些零碎的小物件回来,还有不少在盛京看来跟病毒一样的零食。
张漾再二十七八,可真正的好日子是没过过几天的。高中和大学的同宿舍学生,没到放学要么去网吧开包间玩通宵,要么跟对象你侬我侬,但张漾不行,他肩膀上扛着的不止他自己,不过,他也很羡慕那些同宿舍里无忧无虑的男生。
盛京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跟在张漾身后,随着对方的脚步走走停停。
到了一处花坛,张漾似乎走累了直接坐下,把拎着的购物袋躺在并拢的双腿上。
身后是向一座巨大的小男孩雕塑,捧着水壶汩汩流着清水,在晴光下模糊了身后的建筑。
张漾一身居家常服坐在那里,阳光下的皮肤更白,隐约可见细白的皮肤地下蔓延的青色脉络,落在盛京的眼里,就是一副旖旎绮丽的精致名画。
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张漾扭头瞥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在袋子里寻找什么。
盛京见他不像是驱逐的眼神,于是趁势找话茬,提醒衣服别被喷泉水呲湿了,外边太晒了什么的。
张漾没理他,掏出一大包板栗,不过已经凉了,他感到略微可惜。
许是心情好,他伸手递给盛京:
“吃板栗吗?”
盛京那会什么都顾不得了,挨着张漾坐下。
两个人两张嘴聊了很久,是两年来唯一一次没有抵触、没有争吵,静静的聊着家常。
阳光泛着火热的暖意,二人坐在喷泉边上画面和谐的你一言我一语,那副画面,被盛京深深刻进回忆里、每次一回味都会喟叹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