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问?”
余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对,问张漾,问他爱不爱你。”
身为特助说这些无疑在喟叹老板的死人情感,这是工作的一大禁忌。余成原本以为自己会挨盛京一顿训斥,但意外的,并没有。
他说完那些话之后,就被盛京批休假去了。
“你在做什么?”张漾光着脚从屋里出来,一手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歪头看着灶台堆成小山丘的蟹壳:
“你什么时候来的?”
盛京把蟹肉放冰箱里,又把垃圾给收拾了,“不久,来的时候你在玩金箔,就没叫你。饿不饿?等会给你做蟹粉酥。”
张漾在厨房转了一圈就被连抱带劝的撵客厅来了,客厅铺着羊毛毯,光脚踩上去热乎乎的。
然而屁股还没坐热,盛京就忙前忙后的给他端来热水和甜点,之后又厚着脸皮挤着他坐下来一起看电视。
“盛京。”
看了一会,张漾没忍住说:“你怎么越来越像个保姆了?”
盛京莫名回头“嗯?”了一句。
“……”张漾眼神有点复杂:“没事,继续看电视吧。”
电视上在播林知衍的新剧,看到好玩的片段,张漾拿手机拍个照片给林知衍发过去说要签名来着。
盛京看张漾心情不错,就接着刚才那个话题聊天:
“当保姆有什么不好的?能天天跟你呆在一块,别人羡慕我还来不及,你要是愿意,我免费给你当一辈子的保姆。”
张漾打字的手一顿,目光更复杂了:“你还真是……志向远大。”
“咦?你干什么瞧不起我?志向这种东西又不是说一定得献身祖国或者往上爬当有钱人,况且,我的志向也没什么不好,”
盛京仿佛有点害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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