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曳捧起牛奶喝了一口后才想起来要问:“你怎么知道的?”
月底的考核课,确实是她此时最在意的事。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门课的代课老师会是她母亲的好友。
其他人的评价与看法她都可以不在意,但是艾姨不行。要是艾姨都对她失望的话……已经去世的母亲,恐怕都会看不下去。毕竟,那是母亲短暂人生中唯一的朋友。
向芙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怎么知道的?可能是因为,她不巧长了眼睛,能观察到身边人的变化吧?
自从同住之后,她每个工作日定时起床去赶
第1节 的早课,而柴准长官则雷打不动地睡到自然醒,再根据时间决定是接她下课,还是陪她吃午饭,又或者干脆送她去上下午的课程。
但就从昨天开始,柴准长官早起了。柴曳甚至因为担心睡过头,前一天上床前特意给她打了招呼,要她不择手段一定把自己拖到教室。
这星期和上星期唯一的不同,就是换了上课的讲师。其中发生了什么,不算太难猜。
柴曳放弃了去思考背后的缘由,直奔主题:“你确定你整理的资料用得上?”
向芙肯定点头:“要现在就开始学习吗?”
柴曳带着满眼的痛苦情绪点了头。
她已经很久没有“学习”了,但后果摆在眼前,不想学也不得不学。
柴曳的“学习”,主要目的是为对付月末的考试,所以她本身的态度并没有太多变化,该翘掉的课仍旧一节不落,只是将向芙的课余时间利用了起来,在后者有空闲的时候全方位缠着人,以在短时间内提高自己单门课的水平。
一周过去,成效显著。
好容易熬到周末,她理所当然地决定给自己放个假,以此来放松身心。
谁曾想,向芙特意设置的闹钟在七点钟就响了起来。她被吵醒的时间甚至比工作日还早上一些。
柴曳迷迷糊糊地一睁眼,发现向芙根本就是故意的。为将她给叫醒,她甚至特地把闹钟移到了她枕头边!
她按掉闹钟,一把拿过枕头向着向芙的方向丢了过去,没好气地问了一句:“大清早的你想做什么?”
向芙捡起掉落在地的枕头,拍干净上面可能沾着的灰尘放到一边:“今天我要去课外实践,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儿去?友情提醒一下,是艾老师布置的作业。”
补上后半句提醒后,她悠哉游哉地在懒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并调整好一个更舒服的方式,等着柴曳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