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在城外的竹林中,一个身穿黑衣,眼睛上蒙着黑布条,手拿一根黑色长签的男子站在一根压弯的竹子上。
“来了?”不带感情的声音从男子嘴中传出。
“来了,五竺叔。”
范隐拿着一根糖葫芦从竹林上方缓缓落下,带动的微风吹起了几片竹叶,站在了五竺背后。
“轻功进步了不少。”五竺评价了范隐一句,接着又说,”用轻功赶路时,最好不要吃东西,很危险。”
“这不是看路口那个二虎卖了一天糖葫芦也没卖完,我就帮他消灭一个。
明明我都手把手教过他了,糖葫芦还是这么难吃,就算是卧底,也得有职业道德啊。
你看着这糖稀熬的太过,发苦,失败;山楂都没挑过,还有坏的,失败;更过分的是竹签上的毛刺都没刮干净,这万一哪个孩子没注意刮伤了嘴,怎么办?失败中的失败。”范隐用嘴拽下最后一颗山楂,把带有毛刺的竹签随手丢在了竹林中。
“不过嘛,轻功毕竟四逃炮用的,打不过还可以跑,跑不过可就真丸完了。”范隐嘴里一边嚼山楂,一边模糊不清地说。
“不对,除了极个别武者外,寻常武者生死决斗,打不过的,基本也逃不了。如果对方设下陷阱围攻的话,即使你能打过对方主力,也基本跑不了。”
范隐咽下最后一个山楂,“我当然知道,但如果我就是那个极个别武者呢?”
“不,那样的武者我见过,而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