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贤突然察觉到不对,“你是监察院的人?”
“对,杀了我一个,还会有下一个,监察院想杀的人……”滕子静快速的说道,想先稳住范贤。
“那不对。”滕子静还没说完,范贤就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不对?”滕子静不解。
“监察院三处费解,是我老师。”范贤先是表明自己和监察院的关系。
“不可能,你有什么证据……”滕子静不可置信的就要范贤证明。
可范贤不理会,继续说:“而且我和我哥是私生子,在范府并无名分,从小在淡州长大,我这么个无名无份、无钱无权且什么都不知道的私生子,就算要定罪名,最多也是内奸,而且还是没有什么威胁的内奸,怎么就成国贼了?”
“私生子?”滕子静疑惑,但又接着说:“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
“范贤,接着。”
“嗖”的一下,一块儿腰牌飞来,范贤接过后,看了看,又看向了腰牌飞来的方位,范隐正在帮老哈解开绳子。
范贤把刀扔了,将腰牌展示给滕子静。正是之前费解送给范隐的提刑司腰牌。
看清腰牌的滕子静一脸震惊,惊讶地说:“提刑司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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