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在范健和范隐谈话时。
皇宫深处,庆皇的书房。
太子与二皇子并肩跪在圆形大厅冰凉的地面上。
他们前方一米处,静静躺着几支折断的箭矢和两柄样式奇特的剑。
正是牛兰街刺杀案中,女刺客留下的凶器。
环绕四周的是高耸入顶的书架,同样围成一个巨大的圆。
庆皇的身影在书架后缓缓移动,脚步声轻微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昨日刺杀,谁做的?”
庆皇的声音从书架后传来,平静无波。
太子立刻深深叩首,额头几乎触地。
“儿臣或有昏聩之处,却绝不敢行此狂悖之事。”
二皇子则维持着跪姿,背脊挺直,目光直视前方空处。
“儿臣与范隐、范贤兄弟私交尚可,并无加害他们的理由。”
“退一步说,即便儿臣真有此念。”
“范隐的武功,儿臣是见识过的,他曾私下展示,连儿臣的门客谢币安亦非其敌手。”
“儿臣还不至于愚蠢到派一个八品程居书去送死。”
太子闻言,猛地侧头看向二皇子,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好像是对范隐的武力,但随即迅速收敛。
庆皇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隔着书架。
“那依你们看,是谁要杀他们?”
太子仿佛早有准备,语气带着几分揣测。
“凶手既是北奇武者,此事或许真是北奇方面的阴谋。”
二皇子立刻接口,表示赞同。
“太子所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