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隐这才有了细微的动作。
他微微侧头,凑近林偌辅的耳廓,用一种只有彼此才能听清的气音说道。
“相爷,想救你儿子,就带我进去。”
“有些话,在这里说,不方便。”
林偌辅猛然一震,动作僵住。
他抬眼,对上范隐那双深不见底,平静无波的眼睛,那眼神里的某种意味,让他冰冷的心脏狂跳起来。
救?
范隐拖行羞辱林共,不是为了问罪,而是为了救他?救林府?
这个荒谬却又似乎唯一合理的念头,如同劈开混沌的闪电,瞬间照亮了他的思绪。
他立刻明白了范隐当街拖行林共的深层用意。
那是做给京城所有眼睛看的姿态,是切割,是撇清,更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林偌辅缓缓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小步,抬手,仔细整理了一下被自己抓皱的衣襟。
不过转瞬之间,他又恢复了那个不动声色,权倾朝野的宰相。
“范提刑司,请。”
他侧过身,让开了通往府门内的道路,语气平缓,听不出丝毫刚才的激动。
范隐不再多言,弯腰,再次抓住林共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他拖过了林府那高高的门槛。
林府的一个谋士,在府中地位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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