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并未理会他的谦辞,自顾自说了下去。
“哀家听说,你刚到京城第二天,便去了敬王府诗会。”
“作了首《七步诗》,言说兄弟情谊。”
“虽说,”她话锋微微一转,“比不得你弟弟那首《登高》意境高远,令人拍案叫绝。”
“却也是难得的佳作,值得传颂。”
范隐依旧低着头。
“不过是些浅薄感悟,难登大雅之堂,让太后见笑了。”
太后似乎笑了笑,又或许没有。
“之后,你竟能从北奇八品高手的刺杀下逃生。”
“还将那刺客收为己用。”
“倒让北齐吃了个哑巴亏。”
范隐的回答依旧滴水不漏。
“皆是侥幸,侥幸而已。”
太后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锐利。
“侥幸?”
“那你之后查明刺杀真相,让我大庆有了对北奇动兵的由头。”
“又献上两种神药,解了陛下心头之忧。”
“这两件泼天的大功劳,总不能还是侥幸吧?”
范隐抬起头,目光诚恳。
“此乃臣子本分,皆是为了我大庆江山社稷。”
太后微微颔首,似乎认可了他的说法,但随即话锋又是一转。
“那你又为何,用这查案、献药的两大功劳,只换回了一个女子?”
这个问题显然更加尖锐,直指他行为的动机。
范隐没有丝毫慌乱,语气坦然。
“回太后,那名女子,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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