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范隐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口中还高喊着一句。
“你给路打油!”
范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头雾水,愣在原地。
“大哥,这尚有半个时辰……”
“要救人,不应该先去寻些帮手么?比如父亲的红甲骑士……”
影子看着范隐绝尘而去的背影,面具下的眉头微微蹙起。
我的计策,竟被他识破了?
他虽表现得如此焦急,但为何感觉他心底却似波澜不惊?
不过片刻功夫,范隐已如旋风般冲至监察院,径直闯入陈平平的房间。
陈平平背对着门口,正悠然自得地对着一局残棋凝神,时不时捻起一颗点心送入口中。
王七年则站在一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王七年嘴里不停地小声嘟囔着。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不能死啊,我若是这般不明不白地死了,夫人她……她一定会非常生气的!”
陈平平听到王七年的碎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笑了两声。
上次在御书房面圣,范隐顾及君臣礼仪,并未放肆。
此刻,范隐却是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呦,这不是咱们大庆的李大康书记吗?”
“近来咱们大庆的GDP,可还稳健?”
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称呼,陈平平缓缓转过身来。
王七年见状,连忙机灵地上前,将陈平平的轮椅调整了方向,使其正对范隐。
陈平平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带着一如既往的慈祥笑容,看着范隐。
“与你娘亲一般,总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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